她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且必须要当场报。
考虑到今天是重要日子,跟这些碎嘴八婆计较有失她“公主”身份,才没有亲自上阵。
宁思音戳戳鹦鹉屁股:“吃完没?该干活。”
鹦鹉不理她,原地蹦下转身拿屁股对她。
“沉不住气。”蒋措评价。
她看看蒋措,这个被人口口“病秧子”代称人,点反应都没有,静止般坐在沙发上看书,两耳不闻墙外八卦。
宁思音别地方记性不咋地,但在记仇这方面十分持久。里面那个听起来最嘲讽声音,就是之前碰过面Luna。
她声音不算有特色,不过那种让人听只想用拖鞋热情招呼番语气,太有辨识度。
宁思音舔舔牙齿,忽然朝在站架上梳理羽毛鹦鹉勾手。
“铁蛋。”
艰苦贫穷日子,直到十八岁,才知道原来自己有个这有钱爷爷。
关于她为什流落在外,爷爷没有告诉她。除他,宁思音也无从打探。
但宁家大变活人认回这个孙女,外面总会有些传言,东拼西凑,结合从小没少看狗血伦理电视剧,猜也猜得出自己身世。
据说她父母是大学同学,曾是对恋人,有她时候二人都还是二十刚出头年青人——这就排除什小三出轨婚外情烂狗血。
想必是因为她妈妈身份不够高贵,不合爷爷意,入不宁家门,或许中间还经过些棒打鸳鸯老传统,最终导致两人分手。
宁思音正要辩解,他放下书,朝鹦鹉伸手。鹦鹉立刻跳到他手臂上。
蒋措看着鹦鹉,慢悠悠地念到:“是非之人,是非事,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对宁思音爱答不理
鹦鹉至今不肯认这个名字,假装没有听到。
不过等宁思音拿起鸟食,它就愿意赏脸纡尊降贵过来趟。
鹦鹉低头在宁思音手上啄食,宁思音用食物贿赂企图买通它:“吃饱就去帮教训下外面那几个长舌妇。”
视线落在书上始终未曾抬起蒋措,这才悠悠出声:“‘看到搬弄是非人,不必非得去扇耳光。’”
“你在说哦。”宁思音不以为然地耸肩,“那不行,这个人,看到搬弄是非人,就必须去扇几个耳光。”
但宁家子孙福薄,宁光启只有个儿子,也就是她爹宁晨音,年纪轻轻三十岁便因病离世;留下独子也遗传不治之症,未及成年便夭折。
如今宁家只剩下她这根独苗。
若非如此,爷爷也不会费心劳力将这个失落在外孙女寻回-
“世人那张万恶嘴啊,再配上随心所欲舌头,就是万恶之源。”
宁思音放下手机,把手臂环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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