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吃这胖,应该飞不动。”宁思音抚摸它羽毛,“你刚才说什来着?火上浇油?嗯,你毛毛这白,下油锅炸成金黄色,你说好不好看?”
鹦鹉惊恐交加扯着粗噶嗓子尖叫:“杀鸟
鹦鹉荡着秋千又叫起来:“煽风点火!”
宁思音歪着头,向它走近步。
鹦鹉毫无防备地继续荡:“火上浇油!”
宁思音伸手把抓住它。
没有警惕性鹦鹉嚎叫声,扑腾翅膀想要飞走,宁思音手掐脖子手抓翅膀,把它困在手里。
蒋昭野与蒋伯尧争执,她听得七七八八。
事实证明她预判是对,这个程度还不到蒋伯尧底线,闹成这样也能被他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蒋昭野抗议振聋发聩,提醒宁思音转半天还在原地徘徊,压根没有离开那个偏厅。
现在再回去问路就很尴尬,她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找路。
“挑拨离间!”
说:“要是这样,那宁愿不姓蒋。”
“你说什?你再说遍!”这话才真触蒋伯尧逆鳞。
“说死而不跟宁思音结婚,你要是再逼,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吧。”
“你这个混账东西!”
蒋伯尧拿手指着他,愤怒鼓动着血液,手都在发抖。有几个瞬间,蒋昭野都觉得他要动手。
这鹦鹉被喂得颇肥,沉甸甸有几斤重量,扭动起来力气蛮大,但被宁思音抓得牢牢,无法挣脱。
宁思音把它举到面前,笑得很温柔:“你会成语很多嘛。谁教你?”
鹦鹉用力挣扎并开始成语接龙:“油头粉面!面目可憎!憎爱分明!”
“真厉害。”宁思音眨眨纯真双眼,“还没放过风筝,不如给你脚上拴个绳子,把你当风筝放吧。”
鹦鹉大惊失色:“救命!救命!”
身后突然响起道洪亮声音,宁思音惊下,回头见只皮毛近乎纯白鹦鹉,头顶几根鹅黄羽毛,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房梁上悬有两根链条,吊着成年人手指粗细金色站架。鹦鹉就站在那根站架,边荡秋千似微微晃动,边用只溜黑眼睛盯着她。
通道里没有其他人,刚才那句话,就是这只金刚鹦鹉说。
宁思音看看前后左右,确认这里只有自己。
“你在说吗?”
但最终,也许是看在亡妻面子上,蒋伯尧高高举起手没有落下。
他脸色阴沉地甩手:“从今天开始,你给老实在家里待着!没允许,不许离开家半步!”-
宁思音不是故意偷听。
她真迷路。
这个偏厅她之前没来过,佣人把她带进来,出去她就找不到路。凭着感觉东转西转,越走越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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