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自己说手术
“喂,老妈说今天有鸡汤,你怎没打电话给?”
薛与梵在周行叙怀里,现在手机音响做得太好,没开扩音都听清楚。还以为是什重要大事,她和周行叙在为堆烦心事难过,结果这个突然来个因为屁大点事就撞在枪口上人。
不拿来泄愤,天地不容。
周行叙说句:“忘,你想喝你自己跟老妈说声。”
“老妈不是在你离开时候提醒过你给打电话吗,要不是晚上吃饭时候和老妈打电话,都不知道鸡汤被你私吞……”
不圆:“连今天连月亮都是不是圆。”
她扑进周行叙怀里:“来件圆满事情就这难吗?”
周行叙这回把人抱起来,虽然是六月,但也不好坐在地砖上:“月亮又不收你工资,火药朝丢就算,月亮挺无辜。”
薛与梵从他怀里抬头:“就不无辜吗?都被你搞怀孕。”
周行叙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有人爱名言,有人爱故事。他偏爱从薛与梵嘴巴里听她那句‘都被你搞怀孕’和‘你儿子儿子’。
周行叙听他废话,启唇想问他没事他就要挂电话时候,手机易主。
薛与梵夺过手机:“不就是碗鸡汤吗?世界上是只有那只鸡吗?什屁大点事情就打电话过来,知不知道们还有别事情要烦恼,你闲出屁来?闲出屁来就考虑下社会问题,想想阿富汗战争,想想印度贫富差距,想想光刻机制作办法,真是关笼子八哥,天到晚叭叭。天到晚为点芝麻小事烦烦烦烦烦,告诉你,你去告诉你妈,鸡汤是喝掉,和周行叙没关系,你有本事来要,就有本事吐出来还给你们。”
她之前在哭,鼻音太重。语气又加快,周景扬压根没有听出是薛与梵声音,然后电话就被挂。
骂完人之后心情舒畅,把手机还给周行叙:“以后他电话来接,真是给他脸。”
可是堆事情到底还是需要薛与梵去面对,不是骂谁通就能‘拨云见日’。薛与梵靠在他胸口,仿佛困扰自己烦心事能少点烦心程度,就像是在医院里被他握住手时候。
傻逼至极。
周行叙说些别事情,比如:“刚刚去厨房用鸡汤煮面,你吃不吃?”
也比如:“和妈说明天炖鱼汤喝。”他说他不亲自下厨是因为他厨艺只能做点普通:“至少明天吃不用担心。”
薛与梵烦着,正难受时候他电话响。周行叙单手抱着她,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备注是简单个字‘哥’。
周行叙按下绿色接听键后,把手机放在耳边:“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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