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问他是哪里人。
靠南方。
纵观往年这个时候,直到毕业六月份,不知道多少段连国门都没有出恋爱出校门就结束。就算有幸维持到出校门后,到时候异地吵架心生嫌隙小情侣数量能和黄金周飞机场游客打架。
想来,比半夜用腿夹被子更可怜是半夜用纸巾擦眼泪。
薛与梵觉得自己不能拖下去。
他笑:“没有,帮别人来。”
薛与梵:“那个小学妹?”
他倒是不藏着掖着,讲座苦闷无聊,翟稼渝就给薛与梵说八卦,说他和那个小学妹故事。
两个人开始是打游戏认识,后来游戏玩着玩着发现两个人是个大学,再后来他们就在现实里见面。表白也表白过来,但是对方答案模棱两可。
他也知道自己是条鱼。
梦,而且梦里男演员是周行叙,薛与梵觉得这比和本尊实打实来场都叫人害羞。
这只经历二十二个春天身体,已经这旱吗?
这件事是当头棒,如果带着这份性依赖感跨越大洋彼岸,到时候大半夜自己夹着被子实在是太惨。脸皮厚点她也可以买个小工具,自给自足。
当然这只比前者字面看上去稍微没有那可怜。
薛与梵没想过异地恋,更没有想过跨国恋,毕竟考虑到英国水质,她不想嫁给个中年就封为贝勒爷男人。
讲座渐渐接近尾声,最后总结发言开始之后,整个会议中心人都开始躁动
翟稼渝叹口气:“但她真好漂亮。”
“漂亮也要认真对待感情吧。”薛与梵光从翟稼渝描述里觉得这个小学妹不怎样,嫌弃地撇撇嘴。
“要是有本事让她收心就好。”翟稼渝叹口气,突然想到什,扭头看向薛与梵:“你怎让阿叙收心,开个班呗,解救下们这些爱情路上小白。”
这问题超纲,薛与梵没回答,但好在翟稼渝觉得薛与梵不说是别人小情侣之间小秘密。
他话还挺多,讲到那个小学妹之后话匣子就打开。分析起他们可能性,还很清醒知道不可能:“毕业之后应该回老家,到时候异地恋也好辛苦。”
可能最近太频繁,安慰自己只要冷静段时间,等习惯。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找周行叙次,结果学校不做人,抓大四人去开讲座。
每个宿舍个代表,薛与梵作为论文进度最快个人,顺应民意得到张会议中心两小时睡眠卡。碰见翟稼渝倒是挺意料之外,他和自己挥手,指指旁边空位置。
“这巧?”
同是天涯沦落人,薛与梵环顾四周没看见熟人:“你也来这里睡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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