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牙印还在,他夸薛与梵牙齐,薛与梵掀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你也不差。”
网络发达,有时候看着网上美女跳舞视频,大家也都理解为什昏君不早朝。薛与梵躺在床上看他弹吉他样子,头发微湿,胳膊上抓痕犹在,扫弦手手背青筋明显。
薛与梵发誓,这是最后次当昏君。
但薛与梵也是真忙,小八她们个个现在才返校,薛与梵帮她们搬行李拿快递。又继续泡在教室里准备她毕设。
连断四根锯丝之后,薛与梵手指也负伤,可惜三毫米伤口,出血量都淹不死只蚂蚁程度并不能得到宿舍室友怜悯。
论文那头也到瓶颈时候,龙头蛇尾悲剧仿佛在劫难逃。
四月天越来越热,薛与梵头毕设刚结束,又开始忙着准备她出国进修资料。这些表格不允许个错别字,薛与梵打印耗费迅速增长,而且这资料表隔天来张,过几天再来个三四张。
而且还都是拖延不得。
渐渐地她连炮兵连队友关系都无暇顾及,只是可恨好几次想和周行叙提打个分手|炮之后算别联系,但是自己亲力亲为把周行叙锻炼太好。
舍不得。
那头他拿着吉他坐在床尾,在弹两只老虎,本正经地在乐谱上写下几个大字后,递给薛与梵看。
——赠吾爱。
薛与梵把乐谱揉成团丢还给他,纸团砸到他身上,然后又掉落回床上。他洗过澡,没穿上衣,宽肩窄腰身材加之游泳晨跑不懈怠,直保持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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