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叙用指腹摸着项链和链子下皮肉:“要不要偷偷地出去下?”
“啊?”薛与梵没跟上这话意思,他问得语气平平,可是自己后颈上手告诉她这个问题没有字面上那简单。
她余光视线瞄向桌子那侧,今天吃饭餐桌上话题没有怎到她身上,现在他们也都没有怎注意着他们,而是各自聊着天,说到迎新晚会,听他们意思是参加。
薛与梵其实挺高兴他们没把话题抛给她,至少吃饭拘束,简直就是肠胃炎时候餐桌
喉结滚,个简单音从喉间溢出:“恩。”
她姿势没动:“那怎没有走出来给鼓个掌?”
不知道。
周行叙不知道,听到她说那些话时候像是专治不爽三公里长跑之后感觉。
他直觉得自己是马拉河里等到旱季迁徙动物尼罗鳄,薛与梵于他是饕餮盛宴。周行叙那时候觉得自己好像饱腹顿,就像是本就流浪人,吃到脾胃撑破也要继续,没办法停止进食。
人都没有原因吗?”
有嘛?
周行叙看着凑到自己面前讲悄悄话人,‘有原因’这个答案在他大脑里响起。
“其实……”周行叙刚开口,楼下驻唱歌手正在飙高音,包厢里其他人怂恿唐洋下去pk。
薛与梵狐疑下,靠过去。在音浪变弱后,他声音重新进她耳朵里。
回过头在看,好像自己才是在她掌心迷路等待救援羔羊。
那时候已经是八月下山太阳,她仅凭树叶之间漏出光柱都是那耀目。
她仅用那击就已经把他给抄掠,他措手不及,又有点心甘情愿。
手掌慢慢抚上她后颈,她扎个丸子头,碎发垂在她脖子里。薛与梵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话,又凑近些。
扣在她后颈上手,慢慢收紧五指,他摸着项链绳接口处,桌子那侧吵吵闹闹,之前怂恿唐洋下去来首,寿星不肯之后,辩解不是自己唱不得低音,自己音域很广。
“其实去救助站接你,进去之后听见你和哥说话。再之前,去你奶奶家找你那次,看见你发圈落在车上,没有收起来,故意放车里。”
虽然知道周景扬不可能通过个发圈就猜到是谁,但就是想给他添添堵。
视线里人听完这些话之后,微微移开身体,然后看着他。楼下粤语歌里又在唱爱,情意绵绵歌词此刻仿佛融在他们对视里。
薛与梵思忖片刻后,手搭在他腿上,前倾身体,只是没有把握好距离,唇擦过他脸颊,最后停在他耳畔:“说得好不好?”
话里带着笑,尾音上扬。热气砸在他耳周,比今天白日里太阳还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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