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把竹签叼着嘴里,像个酒足饭饱小流氓。
周行叙看她副吊儿郎当样子,走路不是个好好走路样子,嘴里叼着竹签,危险得很。
他伸手拿着竹签末端,叫她松口。
薛与梵没松,周行叙也没有松手:“摔跤也行,直接送你进急诊,到时候竹签穿喉咙,你就躺钟临隔壁那床。”
薛与梵张嘴,竹签到他手里。
白大褂问薛与梵:“你怎来?”
她没撒谎,但也没有说全:“有个认识女生住院,帮她送两件衣服过来。”
对方又问:“你个人来?怎来?还有个多小时下班,要不要带你去吃晚饭?吃完送你回宿舍。”
薛与梵:“下回吧,等会儿还要再去买点材料。”
周行叙很有眼力见地路过她走进超市,买包烟。
与梵扁嘴:“那有天唐洋叫你帮忙喜欢下钟临呢?”
他像是听见笑话:“这种事情怎可能帮忙,自己喜欢就不可能让别人喜欢惦记。”
薛与梵:“脸疼不疼?你让给你哥都是你不喜欢吗?不全也是你喜欢吗?”
似乎是戳中他痛处,他眼眸暗,明明电梯里因为装镜子,光线和空间感都变强变大,但他此刻像是寒星笼罩。
换做别人这时候或许会甩脸子走人,但薛与梵想到唯次见他在食堂和别人分手时候,对方哭哭啼啼引得人纷纷侧目,他都没有因为对方带给自己尴尬窘迫而把个哭鼻子女生个人丢在食堂里。
知道他说钟
她和熟人聊完天之后,周行叙拿着烟站在她三步距离外,听她和对方说声再见。
周行叙和她两个人前后出住院部大楼,薛与梵买烤肠只剩下个竹签。
她说那是她二姐,在医院放射科上班。
周行叙评价句:“你们关系不错啊。”
薛与梵嘚瑟:“当然,毕竟兄弟姐妹之间做到像你和你哥那样也蛮难,你们是少数。”
所以这回也是,他片刻之后,重新变成贯那副打诨样子:“这是哪里让你不顺眼,让你往伤口上撒盐?”
伸手不打笑脸人,薛与梵收起那副针锋相对样子,喃喃:“有感而发。”
缴费这种事情不需要两个人如胶似漆地起排队,薛与梵去大厅旁边便利店买根烤肠,倚在超市玻璃墙上红色‘物美价廉’四个大字旁。
队伍有些长,周行叙频频在队伍里扭头看她。等缴完费之后,周行叙拿着发票从队伍里走出来,下意识地朝着超市门口走过去,低头用手机给唐洋发消息。
慢慢走近,他听见有人和薛与梵讲话,抬眸是个穿着白大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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