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短、十分钟出头……
周行叙后悔,后悔给她让被子,冻不死她。呵声,原本想抽烟,将刚拿到手烟盒随手丢:“天还没亮呢,谁惨不定。”
只是憋着总不太舒服。
上天怜悯,她没有压抑多久。她很相信周行叙,毕竟他是那会亲。
周行叙床头柜上有个电子时钟,自从高中毕业之后,这个仿佛催命般恐怖存在就被薛与梵抛弃,上大学后,室友里有方芹这个每天准时温柔人型闹钟,她就很少再设闹钟。
现下,薛与梵又看眼电子时钟上时间。床咯吱咯吱十分钟出头,早知道就不压抑自己,她想隔壁就是听墙角,这点时间也不够下饭吧。
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双手叠在胸口,躺得笔直而且规矩,表情有点嫌弃:“周行叙,没有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你吻技这好,但这方面,恩……就偏科挺严重。”
周行叙把薛与梵上衣团团,准备随手丢时候,又觉得是她衣服,怕有褶子,便又给薛与梵把她上衣展开好好地放在床尾。
他贴心扯个枕头垫在她脑袋下,让薛与梵抬头,说:“枕着枕头,这样躺着会舒服。”
薛与梵照做,但转念想,马上舒服枕头也加持不多少吧。
人总是会喜欢上很多奇奇怪怪瞬间,比如他把自己上衣整齐地放在床尾。也比如他扯着上衣领口,往上提,便把衣服脱,也包括他给自己扯个枕头。
他纹身大多数都在后背上,所以薛与梵只看见他手臂上纹身,时间轴类型纹身。
周行叙压着被子,薛与梵扯不多少过去,他抬抬身体,还贴心给她让被子,他解释:“第次。”
意料之外,但是也挺情理之中。
薛与梵直觉得自己没有什第次情结,否则当时也不会和周行叙勾搭在起。在她潜意识里,他浪子个,谈过好几次恋爱,没道理是第次。
像是意外之喜,束小烟花在薛与梵心底炸开,她没有表露太多喜悦,还故作欣慰和贴心:“那恭喜你,否则实在是太惨。”
扑哧声,笑出来,她抬手擦擦眼角笑出来眼泪:“虽然可能刚才动静有点大,但还好时间短,看眼时间,才十分钟出头,你应该不会被邻居投诉。”
上面只有三个日期,她不知道是什含义。
他摸把,夸声:“尺树寸泓啊。”
她娇嗔,骂句:“神经。”
很贴心为防止他社会性死亡,以及劳动成果私人化,这声总得哼唧给两个人自己听。
被免费听墙角,又尴尬又不好意思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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