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与梵吃掉最后个装饰草莓后,旁边人冷不丁开口。
座椅往后放,他双手揣在卫衣前面口袋里,透过头顶天窗看着漆黑夜空:“产检时候医生告诉妈,其中有个小孩可能生不下来,生下来也可能养不大。”
那个小孩就是周景扬。但是霍慧文舍不得打掉,周景扬最后还是被生下来,就是从小身体不好,大大小小手术做台又台。
小时候他也不是没有质问过为什明明周景扬是哥哥但都要他这个当弟弟让。
有个亲戚半开玩笑
接吻时候搂着她后颈手,捏捏手掌下皮骨后扣上她后脑勺,五指穿过她头发。声音从她脑袋上方传过来:“怎汗津津?”
薛与梵气还没顺:“你技术好。”
她说完,听见隐隐笑声。身上手撤走,周行叙帮她拢拢身上外套:“去车里吧,别感冒。”
这排最后个路灯,不知道是电压问题,还是灯丝问题,时而亮,时而灭。
薛与梵没出息地出身汗,埋着头坐在副驾驶上吃着剩下另半蛋糕。奶油蹭到泛红嘴唇上,她下意识地舔唇,想要卷走奶油。
前男友以前说过薛与梵次:“你为什每次接吻都不给反应?”
给什反应?
满是烟味吻,磕牙,让人觉得和平板支撑样时间漫长?
直到现在,薛与梵才知道真会有个吻就能吻到人全身发热酥麻,好像不是在冬天夜里。
但在这个隆冬夜晚,她身体里好像装着个盛夏。
舌尖擦过,几分钟前还覆在她唇上感觉再次袭来。细细薄汗又冒出,薛与梵用余光偷瞄着坐在驾驶位上人。
旁边人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消息提示音直在响。
这次和周景扬吵架就和平常每次样,周行叙没再回复手机那头来询问关心他霍慧文。他不再聊天打字后,车里下子就安静下来,只有薛与梵坐在旁边吃蛋糕声音。
车载蓝牙开始放歌,摇滚乐因为冒不出头音量条发挥不出它劲爆澎湃。
“和哥虽然长得不像,但们是双胞胎。”
雪松和柚子两种风牛马不相及味道纠缠在起,背后车门让她丝毫没有退路。
只手托着她后颈,让她可以在微扬着脖子情况下,更久投入这个吻里。
带着茧子手隔着薄薄睡衣贴在她后腰上,舌尖被吮得发麻,舌根也发酸。
结束时,他用蜻蜓点水似啄落在薛与梵嘴角。
薛与梵站不住,靠着车身,扶着他手臂,脑袋靠在他胸口,卫衣印花贴着她脸颊,薛与梵将脸埋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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