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顺顺面还没上来。薛与梵把手机还给周行叙。他接过手机往桌下看:“你脚没事吧。”
薛与梵动动:“就是稍微有点麻。”
毕竟那个大个块头没防备脚踩上去,不疼不麻才怪。
他若有所思,然后起身走到后厨外面门框前。薛与梵只听他对里面人说:“老板,那份正常顺顺面里加个卤猪蹄。”
老板:“没猪脚,鸡爪鸭爪鹅爪有,要吗?”
只好拜托周行叙。
他把电话接通后,将手机递给薛与梵,给她解释:“是左任。”
薛与梵拿过他手机,把听筒贴在耳边,电话那头不止个人声音,有些乱糟糟,有人出声,喊着左任名字,叫他快道歉。
“喂?”
那头还是乱哄哄,有人说:“换人接换人接,你快点把准备好道歉词说出来啊。”
梵坐下来,才好好打量着这家其貌不扬店。店里陈设都很老旧,因为是面店,后厨起火烧油,店里免不墙壁上都挂着油烟污渍。
周行叙又起身走到冰柜前:“喝什?”
“矿泉水。”
已经是秋季,冰柜没有通电,矿泉水递到薛与梵手里是常温。
周行叙拿瓶可乐,还是像上次起去吃饭样,他没玩手机。薛与梵坐在他对面也不好意思玩手机,但两个人呆呆坐着好像更傻。
周行叙:“都要。”
吵几秒后,另个声音说安静。薛与梵这才听见左任声音,他说他很抱歉:“当时应该跟老大起安慰你,但是不知道要怎做。反正就是很对不起,你如果有什不舒服地方,你定联系。好,挂。”
话音刚落,薛与梵还没来得及说什,电话那头直讲话人开口,在骂左任:“你孙子挂什挂?听人原不原谅你。”
薛与梵拿着手机,也有些不知所措,视线里是坐在她对面周行叙,他很认真看着她。
突然想到那天在酒吧里看他们商演时候,周景扬那些抹黑之词,她当时就没有信,现在想起来就觉得更是好笑。
薛与梵:“没关系,你不用放心上。”
不过他不玩手机,也架不住有人找他。
给他打电话是乐队鼓手左任。
左任是来问薛与梵怎样。
踩人脚,又把人撞到在地上,他当时手足无措,还是周行叙先反应过来,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后来人被周行叙带走,左任实在是不擅长和女生相处,当时看见直在哭薛与梵也没有胆子跟着起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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