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太热。
刚想从床上起来,言砚就拦住他,漂亮眼睛圆瞪。
“发烧怎能洗冷水澡呢?”
纪觉川沉默会,说:“没发烧。”
言砚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不听话小
但他没注意到这个,只是伸出手去碰纪觉川另只手,眼里有些担忧。
“老公,你手好烫,是不是发烧?”
纪觉川动作顿下,没说话。
言砚又用手背碰碰纪觉川额头,眼眸瞪大,“真发烧。”
贴在额头手微凉,纪觉川眼皮跳跳,放在言砚肚子上手没控制好力度,揉按动作不小心重些。
手下肌肤触感如凝脂般细腻,偏偏言砚还副任人采摘模样,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原本应该直接涂药,但他手指在言砚肚子上流连会,鬼使神差地在柔软肚皮上按又按。
还好言砚信他说辞,没发现什不对,还眨着眼告诉他:“这些地方都不疼。”
纪觉川喉结滚下,点点头,“好。”
他拿起床头柜上药膏,挤点在指腹上,涂在言砚肚子那块淤青上。
言砚睡衣衣摆被撩到胸口处,那只大掌直接覆在他肚子上,热度源源不断传来。
他被纪觉川举动吓跳,惊疑不定地抬起眼,刚想说话,就感觉到肚子上那只手轻轻往下按按。
“这样疼吗?”
原来是在问他疼不疼。
他就说嘛,怎没涂药就碰他肚子。
他听到言砚发出声小小闷哼,顿时觉得身上更热。
但言砚不肯让他按,他把纪觉川放在睡衣里手扯出来,又推开他些。
“老公,你身上好烫,是不是这两天受凉?”
“没事。”纪觉川声音有点哑,“洗个冷水澡就好。”
他不觉得自己会发烧。先不说最近天气这热,没那容易着凉,他从小到大生病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怎想也不可能是发烧。
把药膏涂匀后,又用掌心不轻不重地揉揉。
言砚只觉得纪觉川手心温度很高,高得有些不正常。
药膏在掌心温度下很快融化,但纪觉川没有停下来意思,仍然在他肚子上轻轻地揉着。
“老公,可以吧?”
言砚把衣服放下来,但纪觉川手还没有拿开,被睡衣盖在下面,动作看起来有些暧.昧。
言砚放下心来,摇摇头,“不疼。”
纪觉川声音低低地“嗯”声,手又往上些,在淤青边缘位置按按,“这里呢?”
“也不疼。”
知道纪觉川是在帮他看伤口后,言砚就没再挣扎,乖乖露出肚子给他检查,还用手抓着掀到胸口处衣摆。
纪觉川眸色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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