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转身离开，被子突然动
动，言砚从被子里抬起头看向他，漂亮
脸被笼罩在朦胧灯光下。
他像是刚刚才哭过，眼尾和薄薄眼皮都有些泛红，挺翘鼻尖也是红，长睫上还挂着
点泪水，欲坠不坠。
声音还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又软又可怜：“你真知道错？”
样子。
脚步声步步走近，在他面前停下来。
言砚这回把脸埋进被子里，床边人看不见他不停颤动睫毛，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装睡。
许久后，他又听到纪觉川像昨天样喊他名字。
“言砚。”
他咬咬唇，没应声，在想纪觉川是不是又要说奇怪话。
“昨天事，
向你道歉。”
“不应该对你那
凶，”顿下，“还有昨天晚餐事，对不起。”
纪觉川说完后，被子里迟迟没有动静。
他抿抿唇，刚刚去礼物店距离不近，跑趟也花不少时间，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也许言砚是真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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