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公司才刚刚起步,纪觉川对待任何事情都严格苛刻,稍微有点差错就会被他训斥顿,而陆极那时候又才刚进入社会不久,心理承受能力脆弱得不行,几次被训完后都要躲在洗手间哭阵。
明明是相仿年纪,可纪觉川就是自带
他这个动作显然被纪觉川误会。
办公椅往后退,纪觉川站起身,没再给他眼神,径直往门口走去。
言砚从小到大还没见过这种架势,他被纪觉川寒冰似脸色吓跳,脸色有些苍白。
就算再迟钝,也能察觉到纪觉川是生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纪觉川会突然生气,可他不由自主有些害怕,咬咬唇追上去,拉住纪觉川衣角。
见他脸色缓和,言砚还以为自己刚刚感觉到冷意是错觉,心里松口气,“他邀请起吃晚餐,想等会让他跟们起去。”
空气安静下来。
言砚心里有些忐忑,他难道又说错什话吗?
过半晌,他听到纪觉川声音。
“言砚。”
会儿,就被人迷得团团转,还把人带到这来,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能更亲密?
言砚能在跟他认识第二天就喊他老公,那对别人是不是也样?
“不是让你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话吗?”
言砚被他语气吓跳,松开拉他袖子手,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
他当然记得中午时候纪觉川叮嘱他不要随便跟别人说话,可那不是担心他把婚约事说出去吗,他也没告诉任何人呀。
“跟你去。”
纪觉川脚步顿下,没说话,只是放慢脚步,让他能跟得上。
办公室门打开,站在门外等着两人都立刻看过来。
陆极眼看到跟在纪觉川身后眼圈红红言砚,心里咯噔声。
他想起自己以前刚毕业没多久,还没成为老狐狸时候,曾被纪觉川训哭过几次。
声音听不出什情绪,但言砚下意识后退步,心中警钟被敲响。
这是纪觉川第次喊他名字,可这明显不是什好预兆。
“跟他去吃晚餐,还是跟去?”
言砚怔下,看看门口方向。
就不能起去吗?
犹豫下,他小声解释:“没有说们有婚约事。”
纪觉川额上青筋跳跳,只觉得怒气在往头顶冒。
连跟他婚约都要隐瞒,就为那个才认识半天男人?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因为言砚隐瞒他们婚约而生气,明明公司里没人知道他跟言砚婚约才是更好,可他就是压抑不住心里怒意,还有些自己都没察觉到酸意。
像是怒极反笑般,他挑下眉,脸上冷意褪去,“那你带他上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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