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作甚,没朕在场,自己喝酒不更自在,要什主持。”容璲无所谓地说,两人从人群里钻出来,在碧空湖岸边喘口气,容璲放慢脚步,拽着傅秋锋道,“等以后朕下旨遣散后宫,反正都是清白女子,封她们诰命夫人,以后有两情相悦对象朕可以直接赐婚。”
傅秋锋吓跳:“陛下,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被遣散出宫小姐若是受人非议,岂不是无辜受臣连累?”
“那让她们辈子待在宫里,心怀希望互相攻讦争宠不也可怜?先帝最年轻妃子现在才十七岁。”容璲反问,“总之这件事从长计议吧,今天不谈这些。”
傅秋锋心情复杂之余有些感动,两人散步回霜刃台,摆上酒菜长桌已经架到院里,天空月明星稀,如水银光洒地。
听闻容璲要来,众人都在等着,还没人敢先上桌,傅秋锋去洗手,回来时才发现个坚持不出门人也在。
,伸手扶他起来。
“多谢殿下。”韦渊接过酒坛交给下人,问候道,“太妃最近可好?”
“挺好。”容翊说,“本王正要回府,路过你这里,霜刃台不忙吗?顺路起走啊。”
韦渊无声叹息,与其听家子人嘘寒问暖介绍别家小姐,还不如跟容翊走上路自在。
“公务繁忙,先回宫。”韦渊顺势跟韦岳告别,抬腿就走。
林铮开坛酒,不客气地招呼众人都坐:“都是自己人,大家自便啊。”
容璲在林铮对面落座,接林铮递来酒杯,皱眉道:“你怎来。”
“老夫长腿,怎不能来?”林铮理所当然地说。
“前辈,从竹韵阁到这来辛苦,以茶代酒敬您杯。”傅秋锋坐在容璲旁边,笑着举杯示意。
林铮笑逐颜开,和他碰下杯:“前两天收到上官丫头密信,醴国已经平定,老夫今天来告个别,
“……臭小子。”韦岳目送容翊和韦渊背影消失在府外街上,摇摇头无奈,“谁不知道霜刃台今天休假。”
中秋夜晚灯火在京城连成片星河,小姐公子们都纷纷出来游园幽会,乘船赏月,猜灯谜赏花灯地方格外热闹,傅秋锋在霜刃台看天卷宗,晚上也被容璲拽出去,两人带着面具,肆无忌惮混在人群里。
“少爷。”傅秋锋改称呼挤在他身边,同时留意着周围,“咱们走半个时辰,您不饿吗?”
“那就再走着回去吧。”容璲拎着盏浅金色灯笼,借着人多堂而皇之挽住傅秋锋胳膊,“要是吃晚饭,到霜刃台就只能喝酒。”
“宫里宴会您全程不露面,真好吗?”傅秋锋无奈小声道,“连后宫都没什能出来主持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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