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瞥眼他腿,就事论事:“您千万不要冲动,对您腿还是要客气。”
容璲欲言又止,磨会儿牙,愤愤抱臂靠回墙上,冷哼道:“朕怎没发现
“看你心情不好,没想到你这容易上当,根本不禁逗嘛。”容璲懒洋洋地仰头望着他,“腿疼,提不起心思,只能看看爱卿脸,朕为救你差点死过回,你也为救朕差点死过回,们扯平,你不欠朕,也不用觉得有愧于朕,不如说世上哪还有像朕与你这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神仙眷侣?这可是值得千古传唱佳话。”
傅秋锋微妙地沉默,方才直盘踞心头阴云倏然雨过天晴,他压回缕笑意,倾身探手按到容璲小腹,真假难辨地提议:“通常来说只要足够亢奋,确实能暂时抵消痛感。”
容璲眼皮跳:“哪来通常,你认真?”
“臣不禁逗也不逗别人。”傅秋锋平静道。
“……还是不吧。”容璲试图从傅秋锋本正经口吻里找出端倪。
低落深藏在睫毛下阴影里,他也看得苦闷,索性挑下眉,把手唰地压在傅秋锋胯骨上,恶劣地往中间挪挪。
傅秋锋身形僵,接着差点惊得跳起来,不知所措地举起双手贴着墙壁慌张道:“陛陛陛下!您这是何意?这可是敌营,实在不妥吧!”
“朕想要。”容璲笑眯眯地压低声音,“朕想做,现在。”
傅秋锋心跳声直冲云霄,他属实没想到容璲猝不及防搞这刺激,狂眨眼睛不敢看他,目视前方磕磕绊绊道:“啊,这,您手还有伤,会疼吧。”
“那这次你帮朕。”容璲继续说。
“陛下。”傅秋锋怜爱地叫他,“如果您真不行,臣用神木树枝给您治伤那会儿,说不定可以努力下连这个也并治好。”
容璲:“……”
容璲拍地面坐直身子掀开傅秋锋手,怒目而视:“朕只是嫌脏好吗!到处都是灰土还有血,怎做下去,难道你能吗?”
“臣再尽量努力下。”傅秋锋用商讨任务难度语气严谨道。
容璲提起口气继续瞪他:“你再挑衅下去,朕就不客气。”
傅秋锋指尖颤:“您腿也有伤。”
“说来说去,你就是找借口推三阻四,根本不喜欢朕。”容璲佯怒皱眉。
“臣绝无此意!”傅秋锋连忙澄清,抿抿唇努力做下心理准备,“您躺着别动,次话……”
容璲嘴角直颤,在傅秋锋真开始考虑尽量让他节省体力时再也装不下去,抬起手规矩地翻身躺平,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忍笑道:“朕在爱卿眼里真这衣冠禽兽吗?”
傅秋锋怔怔,哭笑不得歇口气:“你戏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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