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看。”容璲拿手杖拨拨洞口遮掩藤
“彼此彼此啊。”容璲抬手指,“如果你也有叛军坐镇,直接派人接近朕,或者暗中让人围杀即可,何须亲自冒险?如果你想晚几天再死,就老实带们去你大本营,否则朕可以在这看上天。”
“哪有什大本营。”千相鬼恹恹说,“不过是个简陋容身之处罢。”
“你同党还有多少人,藏身何处,你与他们如何联系?”容璲喝问,“朕劝你老实交代,否则即便顽抗时,到霜刃台也是无用。”
“那就进京再说吧。”千相鬼轻描淡写,再次闭口不言。
傅秋锋拽起千相鬼,让他指认方向,结果千相鬼就住在山洞之中,倒是很近。
,推千相鬼押到河边,熟练地按着他后颈压进水里。
刻钟之后,千相鬼浑身湿透,咳嗽着自己掀易容面∫具,在阵骨骼咔咔作响中恢复原本身材。
容璲把那条长鞭当成绳子在千相鬼身上绕两圈捆上,顺手搜遍身,把摸出来暗器刀片别进傅秋锋后腰,银票甩甩水揣进自己怀里,对傅秋锋道:“继续,就算他求饶也不必理会。”
千相鬼眼睛呛得通红,怒道:“你说对,还没办法破解藏宝洞机关闸门,人正日夜在山中想方设法,你可以去拿你宝藏!你也可以挟持离开这里,你还想拷问什?”
“朕不想拷问。”容璲悠闲自在地找块石头坐下,看眼自己腿,“朕想泄愤。”
千相鬼像是彻底不想挣扎,乖顺地带两人回去,傅秋锋沉着脸,低声对容璲道:“是臣疏忽失言,,bao露底细。”
“也不怪你。”容璲折根桃枝拄着,瘸拐地走,“看朕这副模样,谁都要起疑。”
傅秋锋仍然浑身紧绷,他抓住千相鬼,但容璲头顶数字还是没消,他用眼神暗示下,站在洞口,质问千相鬼:“你何时离开山洞?可有见到附近有何异常?”
“早上。”千相鬼答道,“没什异常,山里还不是天天这个样,唯异常就是本分砍柴,却被你们灵敏狗鼻子闻到。”
傅秋锋踹他脚,讥诮道:“下辈子再当你本分人吧。”
半个时辰之后,千相鬼半死不活地躺在沙滩上,虚弱地生无可恋道:“杀吧。”
“你不是要为容瑜报仇吗?”容璲嘲讽他道:“这点痛苦还比不上他所受十分之,你这就死,怎有脸去见容瑜。”
千相鬼闭上眼,沉默不语。
“呵。”容璲声嗤笑,“那你伏兵又在哪里呢?这个时辰朕直留意周围,个人都没有,你身上也没有任何信号。”
千相鬼继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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