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忘吗?”裘必应道,“有根飞光剥下木刺。”
作者有话要说:灵机动,这本文里直没什正经系统,还标着系统标签,有点欺诈嫌疑,但今天打完飞光补丁之后,这就是本文唯指定系统!
之灾啊!是活不过今日,也不在乎怎死,但你难道不想为你陛下想想吗?”
“闭嘴!”容璲扬手狠狠抽下鞭,血滴在半空甩出弧线,“你哪来资格恬不知耻要求别人牺牲?朕就算拿到飞光,也只会将它扔进火山深海,不会像你样满足私欲罔顾人命,更不会让它控制傅公子。”
“三百年来能完全不受飞光影响人只有魏休,连魏休亲信*员都带着飞光销声匿迹,大鄢朝快要亡国也要将宝藏封存起来,不让别人得到飞光,还不足以说明吗?”裘必应口断定,“你也是最没资格信誓旦旦人,你怨恨随时都能毁掉你自己,你欲望、疯狂、渴求、嫉妒……哪点都与清醒坚守泾渭分明,飞光甚至不需要刻意蛊惑你,因为你本就向往毁灭!”
“你又解朕什?”容璲慢慢放下右手,指尖绕绕鞭子,抬臂抱在胸前,眼光沉冷地嘲弄。
“想想吧,你敢说你不想让这座皇宫化为乌有?你不想让那些高高在上饱食终日皇亲国戚灰飞烟灭?你不想让这世间所有荒诞畸形秩序规则坍塌崩溃?”裘必应咄咄逼人连连发问,说完这串,才虚弱地边咳边喘,脸色灰白枯槁。
容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脸上像罩层坚冰,阵戾气逐渐上涌,眸中闪过杀意彻骨刃光。
如果是遇到傅秋锋之前,裘必应不等说完就已经人头落地,容璲强忍杀气之余都开始佩服自己脾气,但这时傅秋锋比他更火爆,直接飞起脚踹过去。
“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傅秋锋攥紧他破破烂烂衣领扯,盯着他低声威胁,“当暗卫三十年,只要是人,就定有恐惧东西,你既然研究飞光这多年,必须把所有成果都给吐干净。”
裘必应咳几声,渐渐平静下来,缓慢地抬头盯着傅秋锋,胡子和血浆黏在起,皱纹深深堆积,点点露出个被逼至绝境、似要背水战狞笑:“你们真要意孤行?”
傅秋锋本能地感到不妙,但裘必应那点武功,就算把他放下来解开穴道也不成气候,更何况他现在重伤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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