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陛下亲自嘱托,下官还至今未能治愈裘道长,实在汗颜啊。”李大夫苦笑,“不过如今他心智宛若孩童,也正说明他心神纯净,浊气排散,这是病情转佳预兆。”
傅秋锋还是第次听到这个说法,也不准备和他讨论医术理念,继续问道:“他平日里还说过什似有深意话吗?”
李大夫想想,道:“四天前他突然说起什,要填湖,不能让魏皓得到……得到什来着。”
傅秋锋浑身震,急道:“他提到何人?”
“呃,下官也不知具体是哪个字。”李大夫往后闪闪,有点心惊,“听说是魏皓,哦!下官想起来,他说不能让魏皓得到‘飞光’,下官当时就追问他,但他就清醒那片刻,接下来再问什都不知道。”
床事。”傅秋锋本正经地说,“这种时候难道陛下也嫌弃介意吗?”
容璲:“……”
容璲表情僵,哭笑不得,比起傅秋锋满脸严肃探讨这种问题让不让人脸红心跳,更多是好奇傅秋锋脑回路是不是比大理寺悬案还离奇曲折。
“咳。”傅秋锋回过味来,也觉得这问好像太露骨,实在不妥,眼神飘装作什都没说,低头默默洗手。
“爱卿。”容璲深吸口气,提衣摆蹲到他旁边,抬臂搭上他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少看点话本,床单被褥都要银子,别觉得朕家大业大就能随意挥霍。”
傅秋锋面色凝重,大奕人不知道魏皓是谁,可他知道,魏皓正是赐给他杯毒酒新帝。
“裘必应,哼。”傅秋锋咬牙冷笑声,“要把他带回霜刃台,此人身怀重大机密,到底是不是假痴不癫,大刑伺候自然知晓。”
“哎呀不可啊!”李大夫连忙起身阻拦,“傅大人三思,裘道长脑部有伤,受不得刺激,万他病情再加重,下官就是端上这颗脑袋也治不回来。”
“啧。”傅秋锋不耐地皱起眉,沉思少顷,转颜笑道,“抱歉,是心急,那依照李大人看,他
傅秋锋:“……”
“不过要是你真想试试……”容璲慢慢凑近,在他耳边小声笑道,“沧沂山顶风景很好,草地也很软,任你翻云覆雨也不会受伤。”
傅秋锋愣愣,凉气吹在耳廓,却激起岩浆般沸腾,嫣红直烧到脸侧,他连忙往旁边躲躲,尴尬眨眼道:“没有没有!臣绝无此意,您快忘吧!”
容璲只留给他个说完之后飞快跑路背影,让轿子等在太医院,自己先跑回兰心阁看奏折去。
李大夫好不容易安抚好裘必应,让他自己去洗澡换衣服,满头大汗地坐在前厅喝茶休息,傅秋锋回前厅,拱手笑道:“辛苦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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