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快过之后,在临界点上点点平息下来,容璲反手搂住傅秋锋腰,也选择在这刻不管不顾回吻,将这些天不为人道情绪都化成激烈掠夺和占有。
急促气息越来越短,傅秋锋眼帘扇,突然扭头咳嗽起来,放开容璲按住胸口缓缓跪倒,苍白脸颊染上病态红晕,容璲咬住下唇稍作冷静,揪心地慌忙蹲下扶住他。
“你到底受多少伤,那醴国国师当真是卑鄙下流之徒,他给你下什药?”容璲搭住傅秋锋手腕号脉,看着傅秋锋这副虚
容璲浑身僵,他路快马加鞭赶到边境,傅秋锋音讯全无,他焦虑渐渐化为深不见底惶恐,吞噬他所剩无几理智,直到在楼上看见傅秋锋纵马而来,他才绝处逢生般喜出望外,乃至于阵阵难以置信耳鸣。
傅秋锋此时紧箍着他力道惊人,发烫体温和灼热吐息让他有种被烤干错觉,胸腔中疯狂搏动心脏仿佛被狠狠捏住,他无声地提口气,所有见到傅秋锋之后喜不自胜和心痛难耐都化做最柔软庆幸珍惜。
“没事,朕在,朕什都答应。”容璲有些哽咽,咽喉针刺般酸涩,遍遍安抚傅秋锋也安慰自己,“朕扶你回去,先处理伤口…你怎如此不小心,把自己弄成这样,比朕脸惨烈多,得不偿失啊。”
“您千万别哭,会好起来。”傅秋锋趴在容璲肩上,尖锐而不可靠近锋芒都收敛干二净,他终于不用再勉力克制,放任躁动内息自行流转,卸下防备脆弱悄然展露。
“朕没哭!”容璲扬声强调,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语调,尴尬地仰头,拍两下傅秋锋脊背,随即想到傅秋锋身伤,动作轻缓下来,“总之你回来就好,朕很高兴,朕才不会哭。”
傅秋锋猛地攥紧容璲衣衫,容璲冰凉手拂过肩背,让他顷刻间生出种陌生、难以抵御战栗,他咬牙间还是泄出声低喘,揪着容璲衣裳埋头闷声道:“您方才答应,是吗。”
容璲不及反应自己答应什,但却察觉丝异样,傅秋锋总是清朗嗓音含糊喑哑,细碎压抑喘息响在耳边,隔着衣衫传来热度也不像是因伤势而高烧。
“你……”容璲被自己猜测激又惊又怒,只恨没有在傅秋锋离开京城时拦住他,他扣上傅秋锋胳膊,想拉开傅秋锋些查探脉象,但反而被搂更紧。
傅秋锋迟疑瞬,就直接偏头吻住容璲因震惊而微微张开唇。
容璲眼神闪闪,垂眸落向傅秋锋轻阖长睫,身后就是下午骄阳,极近距离下眼前只剩模糊光影,还有傅秋锋紧蹙着,痛苦与沉醉交织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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