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默默看她会儿,和宫中盛装打扮不同,此时上官雩更显切尽在掌握从容和冷峻,连他都不由自主佩服上官雩。
他情不自禁地想到容璲与上官雩合作时,是不是也常常这样讨论计划安排行动?与这样奇女子共事数年,又收为名义上贵妃,竟真能点心思都不动吗?若是这样女子对容璲起心思呢?
上官雩审视他几眼,像看透他忧虑般无语道:“傅公子,收起你杞人忧天吧,没人要跟你抢容璲。”
“咳。”傅秋锋欲盖弥彰地抬手干咳,“不是这个意思,自然相信陛下操守正派。”
“男人哪有什操守正派。”上官雩掩口调笑道,忽地眨下左眼,低声神秘道,“听说你们还什都没做,这怎行呢?若是感受不佳,也好及时止损,做对单纯君臣。”
全着想,他唯有选择追随。”
傅秋锋欲言又止,神色微妙,故意逼人上梁山事他也做过,很快就理解上官雩用意,只是现在旁听上官雩娓娓道来,总是多些感触,想半天,只有缺德两字能够概括形容。
但他还是认真地强调道:“没人能在霜刃台刑讯逼供下拒不开口,圣女殿下还是不要因为这点小瞧上官宁和霜刃台。”
“这是重点?”上官雩深深看他眼,然后饶有兴趣地问,“既然如此,那凭霜刃台手段,能让如傅公子和陛下这般人物招供吗?”
傅秋锋眨眨眼,第次思考这个盲区。
“圣女殿下!”傅秋锋脸色红,“如此不雅不妥,请您慎言。”
“唉,傻孩子。”上官雩用颇为同情眼神望着他,“你知道为何醴国王室五圣秘法渐为禁术吗?”
“为何?”傅秋锋不知道她怎突然说道禁术上来。
“醴国圣女主掌祭司台,通常由公主或者权贵小
“这就是矛和盾啊。”上官雩调侃,“比起赋予痛苦,还是操纵人心更为复杂挑战。”
“圣女殿下,还没答应你这个计划。”傅秋锋忍不住提醒她。
“以与容璲交情,当然也不愿意看他就此毁容,即便你不答应,等夺回王权,也会尽量将药材送给大奕。”上官雩幽幽道,“实不相瞒,并不理解容璲,已经死去人就是死,为复仇而争夺皇位难道不可笑吗?当权者哪有这多余到溢出感情?”
“这正是陛下值得追随原因。”傅秋锋斩钉截铁道。
“哈,和他不同,只是喜欢权力而已。”上官雩施施然翘起条腿,“但正因如此,才欣赏他特立独行,值得为他感情用事次,不是欺骗你,而是将实话和盘托出,是否按照计划去做,你可以有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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