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抬手碰碰侧脸,凉丝丝地说:“三个月,那朕直接烫掉半张脸以后都戴面具算。”
“别,bao殄天物。”上官雩想想,“什人要护送?难道你派暗卫想盗取解药?”
容璲开始叹第三声气,在上官雩,bao躁之前懊悔道:“是傅秋锋,他……朕误会他,说话重些,他留书要去醴国为朕找解药,如今醴国危机重重,朕更放心不下,若非朕刚稳住朝中局势,抽身不开,朕甚至想亲自去追他。”
上官雩起身打量他两眼:“不会吧,你真对他上心?陛下,你能确定你是真心还是图时快乐……快乐,你懂吧?”
容璲顿时扭下头,干咳两声,脑海中不受控制浮现傅秋锋缓慢放松肩颈躺倒在锦被中模样,耳廓和脸颊都染上红晕,本来清正相貌被迷离放任眼神变得充满诱惑,又同时令人滋生矛盾掠夺欲和罪恶感。
想起书,就同时想起傅秋锋,容璲又是阵沉闷叹息,问道:“需要朕派人护送你回去吗?”
“陛下呀,你要再冷漠无情点。”上官雩并指弹下剑身,软剑振颤片残影,她语气闲适,又带着些理智冷意,“你登基之后,就是大奕国皇帝,不再是幕僚,而离开这座皇宫之后,也不再是你贵妃,们所有过往与现在都将在未来剑斩断。”
容璲盯着她剑,上官雩剑法精妙他再清楚不过,他放下胳膊走进殿内,正色道:“那你顺便帮朕护送个人如何?”
上官雩看他眼神十分微妙,在恨铁不成钢和朽木不可雕之间徘徊:“你听到忠告吗?”
“朕不在意。”容璲蛮横地说,“只要朕还将你认作朋友,朕就偏要拜托你。”
“嗯哼?”上官雩目光逐渐玩味起来。
容璲赶紧甩头回神,冷着脸澄清道:“朕和他什都没做!傅公子岂是轻浮之人,他值得朕真心。”
上官雩托着下巴思考,容璲继续游说道:“没有人比你更熟悉醴国,朕希望你能劝他回来。”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上官雩现实地说,“你认为他会听劝告你命令吗?”
“如果他坚持不
上官雩暗中翻个白眼:“都听说,你脸中毒不轻,你还不如让帮你想办法拿到解药,反正回去是要杀国师。”
容璲又深深地叹声。
“别再叹气,小心头晕。”上官雩笑着提醒。
“你计划多久夺回王城,诛杀国师?”容璲问她。
“保守估计,三个月。”上官雩认真算算,“人都在暗处,就算可以包围京师,但若国师用父王和太子性命威胁,为不失人心,也不能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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