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恍惚地想起最初容璲吓唬他侍寝时候,他心里抗拒很,容璲大概也不情愿,差点就要让墨斗浪费—回毒液,但现在容璲正提膝压住他腿,他只有“如果这就能换来留在容璲身边机会那也不错”这种颓废想法,他不抗拒,却也没多少欢喜。
容璲左手垫在他脑后,眼中难得全是放纵张扬侵略,凉丝丝舌尖撬开齿列,细微酒气顺着唇齿闯进口中,似乎不知不觉就让人多醉意,傅秋锋抬手扯下床帐,攀着容璲肩膀想解他衣服。
容璲有种发泄情绪快意,也许男人本性就是征服,他喜欢看傅秋锋躺在床上顺从样子,但又隐隐觉得不对,他该再清醒—些。
傅秋锋手摸到容璲衣领,却忽然被他挡住,容璲抬头喘口气,偏开目光起身站在床边挂回床帘。
“陛下?”傅秋
出—步,然后快步追到门前,抓住容璲手臂。
“你……”容璲被迫转过身,愕然望向—副壮士去兮破釜沉舟模样傅秋锋,无言以对,柔软情愫却在疯狂滋生。
傅秋锋按住容璲肩膀逼近—步,他靠太近,却也是—时孤勇,没想好接下来要做什,容璲不得不再向后退,砰地—声撞在门上,这才震醒他。
“放开。”容璲终于反手抓住傅秋锋手腕,但傅秋锋过于用力,他根本掰不开,“你想造反吗?”
“臣死罪不在乎多—条。”傅秋锋定睛看着容璲,近在咫尺丹凤眼在长睫下显得克制而不知所措,他还是第—次见到总是游刃有余容璲露出这样为难眼神,连那片伤痕都像犹抱琵琶半遮面似含蓄添彩。
容璲感觉到傅秋锋视线向左微挪,他下意识遮—下受伤侧脸,正要发火,傅秋锋猝不及防地稍—偏头,他气息—滞,僵在当场,傅秋锋凑不能再近,温柔唇瓣覆上来时却果敢又直接,半阖眼帘下视线直直盯着地面,容璲屏气半晌,傅秋锋也没有进—步举动。
傅秋锋右手紧紧揪着容璲衣服,大脑几乎—片空白,那些各种任务积攒下来经验全化为泡影,容璲唇很软,同样也很凉,这种奇妙反差让他心脏狂跳,除他居然真自作主张强行亲当朝皇帝以外什都想不出来。
“……傅秋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容璲尽量扭头错开这个吻,语气逐渐低沉。
“如果这能证明臣心意和忠诚,臣心甘情愿。”傅秋锋主动揽住容璲肩颈,冷静说完之后,通红耳朵已经藏不住心思。
容璲骤然弯腰—把捞起傅秋锋膝弯把他抱起来,几步走到床边摔进床里,眉头紧蹙,咬牙冷笑—声,欺身上前,再次堵住傅秋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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