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朕爱卿坚如磐石,岂会因为小小致命威胁就承认莫须有罪名。”容璲轻蔑地说,锋利匕首在傅秋锋胸前慢慢画出个圈,“朕傅公子就算是把他心脏挖出来,他也能面不改色固执己见,个不会武功人能有这般坚韧意志,你哪里比得上他?还敢在朕面前易容伪装?”
傅秋锋无法反驳地苦吞这些嘲讽:“您这太夸张,臣也不能面不……嘶!”
容璲刀尖慢慢扎下去,缓慢得折磨人力道,隔着两层衣衫,不至于见血,只是传来绵延钝痛。
“朕有是时间。”容璲把傅秋锋按在树上,“可以让你清晰看见自己如何爬向归途。”
傅秋锋无声地叹息,还是觉得眼下不是争执时候,容璲既然找到这里,必定有所发现。
手上尘土,随后又听见阵急促但轻盈脚步声,没有迟疑,像在追什人。
容璲照旧缓缓起身,靠在树边,从袖中抽出柄匕首握住刀柄。
天光朦胧,容璲影子和树木严丝合缝重叠,他放轻呼吸,如同化作古木部分,心跳也随之融入树叶和风律动。
就在那阵脚步声经过树边时,容璲目光寒,匕首在手中旋圈,刃尖对准来人咽喉挥过去。
冷风夹带杀意,掀起斗笠黑纱角,刀刃未至,气劲已先割破皮肤,黑衣人嗅到阵熟悉清香,同时惊出身冷汗,短促地抽口凉气,千钧发之际向后仰头偏开寸,握住匕首刃。
“陛下,您再刺下去,可就要毁重要地形图。”傅秋锋商量道,“等回霜刃台,无论是三十鞭五十鞭全看您意思,臣绝无半句怨言。”容璲眯起眼帘,半晌才恨恨地抬起匕首甩袖子,唰地下把匕首收回鞘中:“什地图?”
傅秋锋将傅传礼送给他地图事说遍,还有他猜想,劝道:“陛下,还是先与您带人汇合吧。”
“为防打草惊蛇,禁军在百里之外山中待命。”容璲转过身不去看傅秋锋,
容璲瞳孔收,眼中闪过瞬间难以置信和虚惊场,随即紧蹙起眉,恼怒地用力扭刀柄,迫使他松手,同时自己也扔下匕首,电光火石之间把扣住黑衣人喉咙,左手接住刀柄刀尖转,威胁地抵上黑衣人心口。
“陛下这等身手,真是让臣大开眼界,拜服不已。”傅秋锋举起手来,摘掉头上斗笠。
容璲手没松,反而捏紧些,冷冷地嗤笑声:“你易容算是高明,但情报实在太差,朕可没有会武功霜刃台录事。”
傅秋锋:“……”
傅秋锋在容璲钳制下艰难地赔罪道:“陛下,确实是臣无疑,是臣有罪,臣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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