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感觉他抓住根稻草,他告诉自己这次不能再错过,这是唯机会,他直接转身冲向马厩,喊道:“替去兰心阁转告暗,去平峡镇找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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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你去打听下陛下在做什,如果能见到他,想办法让他来兰心阁。”傅秋锋吩咐暗,“说正事也好,说伤势发作快死也成。”
暗艰难点头,动身去找容璲,傅秋锋在兰心阁等到晚上,容璲没来,暗也无功而返,自责地跪下请罪道:“陛下人在大理寺,说是亲自审查不见闲杂人等,臣只好转告韦大人。”
傅秋锋收着那张地图,忧心忡忡地摆手:“罢,明天再说吧。”
傅秋锋暗自发誓明天哪怕强闯宫门也要见到容璲,但让他意想不到是他大早去碧霄宫,容璲晚上根本没回来住,向冯吉打听才知道陛下据说去骁龙卫军营,他苦思良久,觉得闯军营也不是那回事儿,于是只能放弃转回兰心阁,又过日,傅秋锋已经发三个誓,结果这次连冯吉也不知道容璲在哪。
傅秋锋心越来越沉,不知道是冯吉被容璲嘱咐不要告诉他行踪,还是冯吉确实不知,他心不在焉地去霜刃台,韦渊不在,剩下柳河端着水盆快步走过。
“柳兄!”傅秋锋连忙叫住柳河,问候下被转移回霜刃台唐邈,“唐兄醒吗?”
“昨天清醒会儿,但嗓子受伤,还说不话。”柳河苦中作乐笑两声,“可把他给憋坏。”
傅秋锋点点头,把手背在身后,擦去渗出细汗,尽量平静地问:“对,陛下在哪?”
“陛下带人去平峡镇。”柳河答道,“据说是叛军藏匿之处,本也要去,但陛下吩咐留在霜刃台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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