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头脑有些乱,他回忆下,猛然惊觉:“是那碗汤,朕开始,尝点,汤还太烫,朕就放回去。”
傅秋锋摸到腰间小盒,赶紧拿出来递给林铮:“林前辈,这是沾含有毒物鸡汤手帕,您应该用得到。”
林铮砸掌心:“老夫刚说没有毒药样品有些难办,赶紧拿来。”
“前辈,这到底是什毒?”傅秋锋皱眉问道。
“种扰乱神智植物之毒。”林铮凝重道,“古醴国流传下来方子现在已经缺失七七八八,但老夫专门研究蛊毒,恰好知道种相似之毒,以七种深山中受瘴气日夜侵蚀毒藤毒菇炼制,中者将不自觉性情大变,烦躁易怒,bao戾嗜杀,最后血脉逆冲七窍流血而亡。”
声对韦渊说:“现在你懂吧。”
当个人受苦时候,难免希望有人陪他起受苦,韦渊点点头,目睹容璲系列操作,罪恶地捂脸:“平衡。”
两人快步进院,傅秋锋还是在眼睛复明之后第次看见林铮,相貌俊秀,头发低低系在脑后,也不好好穿鞋,看似闲散居家不修边幅,但他神色自如地从窗下大瓮里捞出个小坛子时,傅秋锋清晰地看见那瓮里装着副完整骨架,骨头上带着些许肉丝。
韦渊给林铮讲事情经过,林铮晃着手里坛子,不时点头,傅秋锋走到容璲面前蹲下,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朕没瞎。”容璲开口道,他侧身靠着墙,低头捂着脑袋嗓音发飘,“好热,这是什毒。”
“那您多久能解?”傅秋锋抽口气,能改变个人性格作风,用心何其险恶。
“呵,算你识相,没问老夫能不能解。”林铮满意地笑道,“观他脉象,中毒尚浅,所以还能偶尔清醒,给老夫五天时间,保管药到病除。”
他们正说话间,门外远远传来道清亮喊声:“林前辈!”
林铮抬头:“是上官丫头来。”
他转脸看容璲,阴恻恻地笑起来,上前飞快地把针拔
“看来陛下已经清醒。”傅秋锋松口气。
容璲瞥眼说话韦渊和林铮,又往墙根转转,叹气低声道:“你为何不阻止朕!朕都说什胡话,干多少傻事!”
“您是病人,大家肯定都理解。”傅秋锋轻轻拍拍容璲肩,语气慈祥。
“你没受伤……你手没事吧?”容璲强行忘掉刚才画面,刚想关心傅秋锋,就看见他指上缠着布,歉疚地改口,“抱歉,是朕意志不坚。”
“此毒并非寻常之物,连林前辈银针都试不出。”傅秋锋拿出手帕给容璲擦擦汗,额上热像发烧样,“千防万防,想不到还是中招,是臣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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