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坐在爱妃马后面很难看。”容璲飞身而起,松受惊马,顺着傅秋锋力道轻飘飘落在他身后,搭住他肩膀,紧绷神经松缓些,在傅秋锋耳边开个玩笑。
“那您坐前面?”傅秋锋轻声笑道。
容璲想想,拒绝道:“那更难看。”
“哈,陛下说是。”傅秋锋抿唇,也暗自放松下来,“陛下,您还是尽快回营吧,让韦大人查清是何人擅闯猎场行刺。”
“不用,朕认得那支箭。”容璲皱皱眉,“是陵阳王,朕另个皇兄。”
坡之上尘土飞扬,烟尘轮廓中只见五只体态健硕雄鹿狂奔下来,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崇威卫们看清之后,连忙纷纷往侧方避让,只发狂雄鹿却直追而来。
“保护陛下!”禁卫们纷纷抽剑和容璲边退边判断雄鹿路线,有人掷出长剑刺中它前腿,但这鹿只是低头踉跄步,反而在疼痛驱使下更加狂躁。
容璲搭箭射中雄鹿脖子,随后发现那些鹿俱是后腿和臀部中箭,箭杆粗而坚硬,尾羽也更长,乃是特制箭,这些鹿是被猎人刻意驱赶而来。
容璲骑马绕到雄鹿侧前方,准备射它眼睛,马匹却在这时受惊抬起前蹄声嘶鸣,不肯再受控制,容璲不得不拉紧缰绳驾驭马匹,两名禁卫左右各自策马靠近,俯身斩断雄鹿前腿,终于让它趴下来,但山坡之上寒星闪而过,尖啸响彻树林。
容璲心底升起阵汗毛倒竖紧张感,他扬起头,切景物在眼中仿佛都缓慢下来,唯有那点树上射来光点迅疾而凛冽。
作者有话要说:打完疫苗,胳膊有点疼,任性少敲点_(:з」∠)_
那是支箭,原本应该扎在雄鹿身上,但雄鹿恰巧倒下,之后就是自己。
箭矢轨迹判断只有瞬间,容璲举起长弓紧蹙眉头,嘴角勾起丝弧度,精神集中到极致冷静与疯狂,在失控马上劈开那支锐利箭,他可能会受伤,但应该不会死。
但同时间,韦渊自容璲身边闪过,抽走支箭甩向空中,火花铮鸣声中,那只箭被撞歪方向,嗖地声刺入草地,箭杆没入三分之,可见力道之强。
“陛下,伸手!”傅秋锋终于追上容璲,在他身后不远喊声。
容璲诧异回头,抬抬左手,傅秋锋纵马越过他身边,抓住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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