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回兰心阁。”容璲扫贤妃和太后眼,“朕稍后让人送些补品来,明日朕带傅公子和贵妃去北山,贤妃可以安心,太后也早些休息吧。”
两人不等太后说话,前后扭头就走,飞快地出朱雀宫,走出条路之后,容璲先是憋不住,畅快地大笑起来,连连重重拍几下傅秋锋后背。
“她句话都没说完!”容璲有种报复快感,这种快乐有点幼稚,但不妨他感到愉悦,“朕受够她惺惺作态!”
傅秋锋揉揉脊背闪开容璲手,也有些好笑:“也许贤妃心中是真有陛下,才装病想让陛下关心。”
容璲嘲讽地扯动嘴角:“哼,关心?她巴不得朕早死才好。”
“贤妃娘娘定是为更庄重聆听您关怀。”傅秋锋真诚地猜测道。
陈庭芳:“……”
“也对。”容璲瞟下陈庭芳,“眼睛怎也红?”
“那定是陛下前来探望,感动不已。”傅秋锋道。
“手抖什,哪里疼,还是茶太烫?”容璲又问。
个卖艺歌女时异样,不免对容璲过去升起丝探究好奇欲望。
“贵妃若是无事,不如早些回去吧。”太后看不下去终于发话,“贤妃身体欠安,贵妃可莫染上病气,届时六宫岂不无人做主。”
“是,多谢太后娘娘提醒,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上官雩临走前瞥陈庭芳眼,“妹妹静心休养,明日春猎有本宫陪同,本宫自会好好侍奉陛下。”
陈庭芳虚弱道:“姐姐说……”
贵妃已经大步流星出卧房。
傅秋锋稍感意外,但也没有做声。
“陪朕回
“必然是陛下接连担忧,贤妃娘娘万分激动。”傅秋锋说。
“是吗?朕看她在咬牙。”容璲费解地托起下巴。
傅秋锋握拳砸手心:“贤妃娘娘感激涕零,哑口无言。”
“爱妃真是揣摩人心真有手,让朕大开眼界!”容璲佩服地拍拍傅秋锋肩膀,见陈庭芳强行做出笑容都快狰狞起来,才做恍然状,“贤妃是病人,们在这打扰她休息,这好吗?”
“这不好。”傅秋锋歉然摇头。
陈庭芳深吸口气,阵怒火攻心,真气咳嗽起来。
容璲又拽住傅秋锋上前,随手端杯茶给她:“贤妃,喝茶。”
“多谢陛下。”陈庭芳勉强接,看那杯子,还是上官雩刚才用过。
“朕记得送过你副耳坠,你直戴着,今日怎不见?”容璲抱着胳膊靠在床边问,又转向傅秋锋,笑道,“朕贤妃不喜欢那些华丽贵重东西,最会替朕节省,朕都不知送什好。”
陈庭芳正在艰难喝茶,还不等她咽下去回话,容璲已经和傅秋锋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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