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风在国公府住处只是处偏僻耳房,原
傅秋锋暗自翻个白眼,然后客气道:“不敢,柳大人忧国忧民,思之倍感惭愧,枉食君之禄。”
柳知夏郑重地退两步,躬身行礼道:“还是傅大人令深感佩服,傅大人与陛下配合无间,虽处非道之位,被众口之谮,溺于当世之言,仍无所动摇,此等坚毅正是需学习之处。”
傅秋锋嘴角微微抽,退后还礼,也准备冥思苦想搜刮点什名言典故。
“行,你们是真想结拜不成?”容璲站在两人中间,各自横眼,“柳知夏,你回中书省开会草拟圣旨。”
“是,微臣告退。”柳知夏收起笑意,点头告退。
臣则失正,木受绳则直,人受谏则圣,陛下愿听取臣建议,决意开凿运河,臣亦会时刻向陛下谏言,当以民生为先,等为人臣子,为君分忧乃是职责所在,陛下在外有国公大人与学生这等敢于直谏之臣,在内有如公子……温柔贤良之妃,必能创千秋之功业,享万世之太平。”
傅秋锋和容璲在门外站会儿,两人都对这场谈话有些兴趣,默契没有敲门,这会儿傅秋锋听到柳知夏提起自己时僵硬停顿,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打断他。
“温柔贤良啊。”容璲低笑声,促狭地瞥向傅秋锋。
傅秋锋心说柳知夏侃侃而谈看着像忠臣书生,不过能睁眼瞎说出这话,看来也不是什省油灯。
两人又听会儿,直到雨已经停下,屋内话音才落,襄国公态度已经松动,毕竟傅景泽还关着,这会儿能让容璲高兴事做件是件。
容璲把外衫脱下来还给傅秋锋,傅秋锋接搭在胳膊上,细思片刻后问容璲:“陛下,霜刃台报告,言之有物简明扼要即可吧?”
“不然呢?朕已经受够看大臣折子东翻西找查阅典籍。”容璲反问句,“赶紧回房,吩咐准备午膳,朕饿。”
傅秋锋没忍住,偏头笑笑:“陛下学富五车,也有为难之时啊。”
“朕再为难也比你强。”容璲哼道,“不知爱卿有没有兴趣考个功名?”
“……还是不。”傅秋锋讪讪地说,叫府中仆人带他们回房。
傅传礼坐在正厅里沉思,柳知夏出门,扭头看见站在边容璲和傅秋锋,吓跳。
容璲瞟向房门,朝他竖起根食指,比个噤声。
柳知夏点点头,走出段,才小声道:“陛下,您不是和傅公子回房休息吗?”
“他在自己家迷路,害朕陪他淋雨,想回来借伞,又不能打断你们说话。”容璲凉飕飕地说。
柳知夏看看容璲身上披着外套,玩笑道:“这不正是展现傅公子温柔贤良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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