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赃俱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狡辩?”傅秋锋沉声斥道,“亏你是贤妃娘娘心腹,竟敢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
“胡……胡言乱语!”杨淮脸色发白指着傅秋锋,“哪会知道你房里有密信?分明是你刻意陷害贤妃娘娘!”
“此事与贤妃无关,你还想牵连贤妃?”傅秋锋挥袖指,“押下张财,他就是你安插在兰心阁,为你通风报信内*。”
张财愣,刚要矢口否认,却猛地想起自己那个模糊梦,公子说茶杯被陛下扔,可后来他在处理垃圾时,却看见几片茶杯碎片。
他直以为是自己做贼心虚,但现在却全明白,傅秋锋故意放过他,就等今日。
得见此令……如朕亲临?!”
太监婢女自然不是暗卫对手,黑衣煞神只接近,便被吓得连跑带叫举手进正厅乖乖跪下。
傅秋锋手持令牌,笑问道:“如朕亲临,你为何不跪?”
杨淮咬咬牙,慢慢跪下:“奴婢参见陛下!”
“本官承蒙陛下信任,忝列霜刃台录事,原是要给太后娘娘请安,不过猛然想起昨日密信尚在房中不及焚毁,这才匆忙失礼赶回,贤妃为此大发雷霆,料想稍后也至兰心阁,不过幸好路遇贵妃娘娘为本官解围。”傅秋锋深深叹口气,收回令牌,“来人,搜身。”
“是……是。”张财颓然承认,“公子,除那些药,奴婢自认伺候周到,您何时开始怀疑奴婢?”
“除杨淮,张财外,其余人等留在兰心阁,将杨淮今日吩咐据实交代清楚,签供画押。”傅秋锋走几步,在正厅上首撩衣摆徐徐落座,对张财笑下,“不是从何时开始怀疑,而是从未相信过你。”
杨淮刚松口气,如果贤妃来此,即便霜刃台也不能把他怎样,但随即又想,傅秋锋敢放话搜身,难道……
贵妃身边婢女立刻开始负责屋内跪着几个姑娘,两个暗卫细细搜查其余太监,杨淮顿时冒出冷汗来,静和宫里傅秋锋反常态给他作揖……!
他正想悄悄检查自己袖子衣襟,暗卫已经拉起他胳膊,公事公办地搜身,摸到腰带时动作顿,利索地从他衣服里掏出卷系线信纸。
“傅大人,密信在次。”暗卫解开信件扫,交给傅秋锋。
杨淮跌坐在地,瞬间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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