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臣闭嘴。”傅秋锋果断道,同时在心里感慨容璲终于正常起来,不发什诡异善心。
容璲第二天
容璲凌晨时醒会儿,发现傅秋锋还动不动地背着手站在原地,他怔怔,忽然想起傅秋锋在火场之中夺下敌人刀,却马上将这唯兵器给他。
他不禁反省自己这股脾气来莫名,恼羞成怒成分更多,他堂堂大奕帝王,难道还需要耗费心机用小恩小惠拉拢人吗?
“傅秋风。”容璲喊声。
傅秋锋回身拱手道:“臣在。”
“躺下睡吧。”容璲翻个身背对着床外道,“这是朕命令。”
下意识摸上被他别进腰带匕首,即便没开刃,似乎手握兵器就能找回过度袒露自己而失去安全感。
“朕手凉,不舒服也忍着。”容璲拍拍傅秋锋肩,用毛巾细细擦去肩胛那几处刺伤药粉,“已经开始结痂,过几日便好。”
傅秋锋稍稍放松,他并没有感到凉,应该是刚才容璲用温水暖手,这在他概念里也算是可以自愈小伤,但容璲这关心倒是让他如坐针毡百思不解。
“臣……做错什事吗?”傅秋锋在容璲给他包扎时,左思右想忐忑不安地问。
容璲打结手紧,勒个死结:“朕不能对你好吗?”
傅秋锋腹诽容璲变卦速度,俯身想从床里拿条被子,结果容璲掀块被角过来,嗓音带着睡意绵延懒散:“别乱动,就盖这个吧。”
傅秋锋拉过点被子躺在床边,即使是容璲盖过,也几乎没有点温暖,他躺片刻,听气息容璲应该还没睡着,他抹抹身下褥子:“若是房间冷话,臣去找个手炉。”
“朕不冷。”容璲不耐道。
“……那您没看看太医?”傅秋锋阵深谋远虑,着实有些关心容璲身体健康,暗说万还没做到霜刃台高层,容璲先有个好歹,他连个能辅佐太子都没有。
容璲沉沉地吐口气,转过身来,阴森森地说:“把你七窍玲珑心挖出来给朕炖汤,朕就痊愈。”
“陛下突然这般无微不至,臣惶恐不能回报万。”傅秋锋拉上衣服躬身行礼。
容璲擦擦手,点点扬起嘴角,把毛巾砸回水盆冷笑道:“好啊,第次有人敢拒绝朕心意,你希望朕像对其他暗卫样对你吗?”
“谢陛下!”傅秋锋听这话当即应下来。
容璲怒气冲冲地剜傅秋锋眼:“你自己说,可别怪朕苛刻,今晚朕住兰心阁,你就值夜吧。”
傅秋锋对这任务完全不陌生,他自己换药包扎右手,容璲靠在新床上看书,他就在床边站岗,等容璲要就寝,他简单洗漱之后继续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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