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倒在他怀里。容璲瞳孔收,指尖下意识去探傅秋锋气息……还算平稳。
“来人,送傅公子回碧霄宫,宣太医。”容璲皱着眉扬声喊道,“唐邈!”
觉得自己十分失职暗卫唐邈低落地过来:“陛下有何吩咐。”
“徽怡轩就当做意外失火处理,把周宛月贴身婢女羁押起来,拖走屋中那个禁卫尸体详加查验,再调他档案履历,是否有可疑之处。”容璲仔细吩咐,又慢慢从袖中拿出个烟筒,“崇威卫守备皇城安全,出入请假皆要报备,个负责站岗禁卫,怎弄到这种玩意?”
唐邈后知后觉:“屋里有禁卫?周娘娘和禁卫在屋里??”
皮肉外翻煞是可怖,他用温热毛巾给傅秋锋擦擦手,傅秋锋别扭道:“臣自己来就好。”
“你真不会武功?”容璲抬起头看他,不见丝毫笑意,“现在说实话,朕还可以给你解释机会。”
“……真不会。”傅秋锋半蹲下来硬着头皮道,他很清楚容璲没把他和初见那晚蒙面人联系在起,个是他当时手腕没被咬伤,个就是他不会武功,若是,bao露,恐怕以容璲敏感多疑,肯定会猜到他头上。
“们在门前时,如果唐邈没及时出剑,你想被砸成肉饼吗?”容璲轻轻把手搭在傅秋锋肩背上,摸到点被水晕开血痕。
“若为陛下而死,臣毫无遗憾。”傅秋锋单膝跪在容璲面前,容璲抓着他右手,掌心伤处火辣辣疼,反倒显得容璲冰凉手温度正好,他眼前阵阵发花,大脑深处像要膨胀爆炸,又听见容璲声幽幽地叹息。
容璲凉飕飕地盯着他,微笑道:“你再问句。”
唐邈立刻拱手道:“属下遵旨。”
他想去看容璲是因何感叹,又仿佛跪在棉花上,周围景物忽远忽近,只好扶下容璲腿保持平衡。
“她棋下很好,是少有可以做朕对手人,朕只怀念这点,朕不知道,也不在乎她是何种人,她在想什。”容璲搭着傅秋锋肩,凝望着火势渐熄,却已成残垣废墟徽怡轩,“朕……有时想死,但朕更多时候想让他们死,朕要拖下苍穹太阳,把切都焚烧干净。”
傅秋锋看不懂容璲眼底比火更烈执拗,他在失去意识边缘徘徊,莫名想起曾经见过失去孩子以泪洗面嫔妃,胡乱安慰道:“陛下,宫殿失火损失甚大,不能再烧,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别太难过,您身体要紧,您还能再生,孩子还会再有。”
容璲:“……”
容璲那点暗涌波涛般来势汹汹,又寂静无声情绪被他彻底搅乱,正要推开傅秋锋,傅秋锋却已无力靠倒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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