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秋锋,似乎不样。
让韦统领亲自相送,必定有过人之处。
傅秋锋左右看看,顾不得许多,也闪身赶往徽怡轩。
翻滚烟雾刚升上夜空时,最初无人注意,等到火舌舔舐窗户和琉璃瓦,黑烟浓烈像坠落乌云,远处宫殿婢女才惊觉徽怡轩走水。
傅秋锋跑着越过抬水人群,喘口气,他到徽怡轩时暗卫还没有来,容璲向来行踪飘忽还不带随从,抬着水桶太监不确定徽怡轩里有谁,只敢远远泼水,边喊着快叫崇威卫来运水救火。
嘈杂声音让傅秋锋头痛欲裂,他眼看着扇窗子掉落下来,不同于火焰,bao烈,有更柔和白光在房屋角落里晃着,傅秋锋心头松,想也不想回身浇自己桶水,撕开衣摆浸湿围住口鼻,在片惊呼声中翻进窗户,穿过张牙舞爪火光屏障。
只需要环顾圈傅秋锋就明白过来,有人贴着墙壁放火,所以屋子中央还没被烈火吞噬,但灼热温度和噼啪炸响足以烤干人理智,傅秋锋眯眼看见容璲虚弱冷笑着,坐靠在条案下角落里,旁边有个女子趴在地上不住咳嗽,禁卫装扮灰头土脸男人正持刀和从容璲手背上探起头墨斗对峙。
“陛下!”傅秋锋故意喊声,禁卫惊猛地回头,就在这时容璲甩手送出墨斗,灵活小蛇直接围上他脖子,狠狠咬在他颈侧。
容璲怎也没想到傅秋锋居然会来,面露错愕,禁卫捂着脖子胡乱挥出刀,迎面砍向容璲,傅秋锋个箭步冲上前,关键时刻控制住用出内力武功本能,挡在容璲身前右手攥住刀刃,忍痛使个巧劲拨开力道,夺过刀来反手递给容璲。
刀柄上血迹蜿蜒而下,容璲盯着傅秋锋受伤右手,周围越来越热,越来越难以呼吸,他恍然间有种这热血淌在他心口错觉,让他生出种绵钝不适。
来徽怡轩前他就知道,自己有多厌恶这座华丽囚笼,皇宫能让任何人变得疯癫失序,妃嫔是,他也是,他只不过要再次证明,大家都是样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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