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呢?”容璲问。
小圆子说:“他早就出去,好像是说找人借点盐。”
小圆子:“……”
容璲脚又把刚修好门踹下来。
“臣……”傅秋锋噎,“臣全凭直觉,虽然确定,也不定准。”
“哼。”容璲起身,“回兰心阁吧。”
傅秋锋坚持道:“那林公子……”
“以后你就知道。”容璲摆摆手。
容璲平日在宫里闲晃,多半不带宫女内侍,两人回兰心阁,自然也没有太监通传。
朕太医院又不是摆设。”
傅秋锋起身鸡皮疙瘩,兢兢业业地说:“有陛下此言,臣就是受再大伤,心里都是甜。”
他使劲努力下,实在没能挤出两滴感动热泪。
亭子边姑娘本来想和容璲来个偶遇,听到两人这般腻歪,提着裙子绊跤,和婢女逃也似跑。
傅秋锋觉得自己某些看不见东西也跟着跑,他从容璲怀里挣扎出来,老脸挂不住,伸手掩面道:“臣听说四景宫竹韵阁还有个林公子,陛下没试过与他演戏吗?”
傅秋锋才进正堂就听见哐当哐当响声,小圆子正在修门,扶着门板站在屋里,见傅秋锋进来,关门试试,边说道:“公子,不久前陛下身边吉公公来,送不少药膏,什跌打损伤活血化瘀,还有什润滑嫩肤。”
傅秋锋顿觉牙疼:“哦,这多啊。”
小圆子又抿抿嘴低声打探:“其实奴婢听张管事说,陛下那方面好像……略微有点不太行,趣味又吓人,奴婢认识个姐姐宫里有助兴润滑药膏,您用肯定能少受点伤。”
傅秋锋:“……”
傅秋锋已经听出门外容璲在不太行这几个字出口时陡然深呼吸,再阻止也晚。
“爱妃这是吃醋吗?”容璲还很有戏。
傅秋锋腹诽是要吃吐:“陛下,现在周围没有人。”
“你确定?”容璲问。
“臣非常确定。”傅秋锋坚定。
“你能听多远?察觉几丈外气息?”容璲笑眯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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