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把烙铁扔回火盆,坐下嘱咐道:“朕用手柄,朕身边没什可信人,傻子也得将就将就,朕和傅公子那番话不过是营造恐惧,就像刚才,你以为朕会动刑,这刻你已经慌。”
“是属下愚钝。”韦渊恍然大悟。
容璲啧声,忽然想道:“哼,傅公子嘴上振振有词,不知道手下有几分本事,你去把他带来,此事让他来办,若是办不好,直接找个池塘溺死他,左右也失足过次,没什新鲜,朕总觉得他别有用心。”
韦渊领命下去,容璲又叫住他,打个哈欠,枕着胳膊趴在椅子扶手上,轻声道:“半个时辰之后再去,朕两
“问出口供吗?”容璲往刑室北边最华贵木椅上座,拖着下巴问。
韦渊忐忑道:“属下……没有傅公子所说蛇,所以,暂时给他用迷药,尚未叫醒。”
容璲:“……”
容璲无可奈何地仰头注视韦渊,韦渊连忙跪下,他同情道:“朕造什孽,朕霜刃台统领,怎是个傻子。”
“属下惭愧。”韦渊满眼愧色。
秋锋衣衫凌乱靠在床边,脸疲惫,他见状脱口而出道:“陛下这就走,这快吗?”
傅秋锋掀掀眼皮,平淡道:“陛下事,能说快吗?那叫迅猛。”
张财:“……”
张财嘴角直抽:“屋子里好像有些味道,这门怎也坏。”
“你个内侍懂什。”傅秋锋泰然自若,“去煎碗姜汤。”
“用你脑子想想,世上真有那种东西吗?”容璲顺手抽出旁边火盆里长柄烙铁,通红端横在韦渊面前,韦渊浑身颤,仍是没动,容璲拎着烙铁走到他背后,烧灼热气从后颈直往下,停在肩胛中央。
韦渊心跳剧烈起来,他心说这次是真惹主上生气,接着他就感觉背上重量沉。
“唔……属下该死,属下定让他招供!”韦渊攥着拳颤声喊道。
“呵。”容璲笑声,“疼吗?”
韦渊愣。
“哦,奴婢这就去,陛下亲自来咱们兰心阁,真是天大好事,奴婢今天多做几个菜。”张财乖巧地退后两步,又想起来,“要不要奴婢去太医院拿些药膏?奴婢听宫里姐姐说可能会用到。”
傅秋锋不耐催促:“完全没感觉有这个需要,快去吧。”
张财扶下门板,路小跑去厨房,后知后觉地想怎听公子说,这陛下好像不太行样子。
容璲还不知道傅秋锋用张冷淡且实事求是表情败坏他名声,他转路去霜刃台秘密地牢,在阴冷潮湿牢里连打几个喷嚏。
韦渊将已经昏迷禁卫五花大绑,见容璲咬牙切齿揉着鼻子,想关心句,最终还是低头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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