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在玻璃管里，不断地涌动着，像是有
自主生命
样。
郁诃走近
这确实是实验室。
研究院
标识，在这群人身着制服上别着。
但他注意到，这些人制服之下，属于教团别针散发出刺目银光。
身为底层公民，也就是被教团吸纳潜在对象，他早就知道，教团向喜欢渗透那些有名势力，像个阴暗虫子样寄生在这些机构里面，利用宿主力量、影响力伺机而动。
他当然也已经想过，它们会试图把手伸到研究院内部。
郁诃发现，这是处洁白空间。
就像是……
研究院构造。
而在他眼前，这些穿着制服人手里都拿着记录数据面板，凝神屏气看着深深黑暗。
实验？
几乎是立刻，他感觉到若有若无拉扯力，在他身上徘徊，将他整个头脑连缀着身体同拽入黑暗中。
他意识似乎融入影子，然后顺着黑液，流淌进喧闹、嘈杂暗流之中。
下秒，他眼前景象发生变化。
难以形容此时感觉。
整个人身躯，都变成个旁观者，和空气融为体。
但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已经察觉到双颊上热度。
他生硬地别开目光，低下目光，看向诡异地倒映在黑水表面上影子。
“既然你说完，
能知道你是谁吗？”
郁诃能感觉到，从刚才开始，他影子就在蠢蠢欲动。
自从表世界屏蔽消失后，它重新回归他身旁，急不可耐，想要没入这些流动黑液，像对待里昂这些人样读取想要记忆。
所以，眼前这幕，是潜藏在研究院教团成员，借着这些现有设备来完成教团项目。
但这和秦犹妄又有什
关系？
郁诃看到那个最中间人，放下手里操控板，按几处，从身旁仪器里抽出管猩红液体。
是血液。
但不是正常血液。
郁诃不认为秦犹妄是人工实验诞生品。
人类虽然是很多东西造物主，但并不可能创造出他那样生命，这是不符合常理。
所以他只是皱眉，看着眼前切。
很快，纯白就逐渐蔓延整个空间，黑暗被驱散，露出这处被割裂出来场景具体情形。
郁诃终于得以目睹全貌。
耳边，传来交谈声音。
“血液，交织在起……”
“实验错误。”
“这是什东西？谁要求多加剂量？”
“算，再试次。”
闻言，秦犹妄看着他。
似乎在等待郁诃去查看、剖开他躯体，追溯他本源。
“希望你不会厌恶。”他低声道。
……
郁诃让影子没入黑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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