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又说
什
，郁诃根本没有听清楚。
但他
余光，却注意到
郁诃确认自己没哭。
他困惑地抬起头，却正对上
双洞察切眼，让他动作顿时怔。
奇怪，这眼眸是那森冷，毛骨悚然。
近距离看，根本不可能是人类，只是片沉沉黑暗，却让人觉得被片诡异温柔笼罩。
恐怖。
知道自己就算复活，也没有相对应筹码，所以明智地选择顺从。
闻言，皇帝表情暂缓，心底宽慰不少。
他冷冷地环视周围圈，压迫感从身体迸发，极慢地说道：“既然这样……”
声音模糊成背景音。
因为祂忽然从原地动。
好像他妈人可以随便去死，也可以想活就活。
所有切，全看今天心情好不好，天气行不行，荒谬又敷衍到极点。
皇帝几乎要气晕，牙齿都要咬碎，却拼命让自己微笑道：“很好、很好……再好不过。不过，现在还有别事要处理——你知道，帝国法律森严，无论是谁做错事都要付出代价。”
他是在强调上校，要注意自己身份。
哪怕真是他血脉，残忍杀害皇室，也必须付出足够昂贵代价。
手，居然敢在这时直视他面孔，好像在研究他反应？
更可恨是那些权势，纷纷闭声，忘记是谁在庇护他们所作所为。
皇帝再也无法忍受，胸口喷涌而出怒火。
他捏着椅子扶手站起来，骨头嘎吱作响：“你怎——还活着？！”
控制，必须控制自己情绪。
但却包容。
太矛盾。
或许这片情绪，只有他才能感受到，所以根本无从比较。
“生日快乐。”
祂低声，又笑下，“只是迟点，怎有只爱哭鬼。”
郁诃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祂走到自己身边，停住。
这具分身比他高太多，以至于只是站立，就已经刚好是人类意味上“保护”动作。
青蛙缩回去。
在祂靠近时候，它不敢有任何呼吸，胆敢打搅祂动作。
随后，祂抬起手，在他眼底轻轻抹下。
要知道，伤害皇室，毫无疑问是会被株连全族。
他是在给他留体面。
那声“父亲”似乎没被其他人注意到，识趣点，就应该现在撇清关系，他也会不计前嫌。
上校道：“有道理，
同意你说话。”
还算识趣。
有太多公民正在注视着他举动，他不会被对方轻易激怒。
祂漫不经心，看郁诃眼：“现实世界挺好，忽然就想活。”
“……”
这到底算是什回答？！
虽然答，却比无视更让人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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