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早那样，
不会给你机会
——”
它话还没说完，郁诃忽然感觉到自己身边人身体猛地抽搐
下，像是患癫痫病，站起身来，疯般大喊起来。
“闭嘴、闭嘴，给闭嘴！！！”
他抓起酒瓶，疯狂地砸向音响。
“碰！”
郁诃皱眉。
怎
感觉在说他。
因为整个车里，黑头发只有他，所以连怀疑这声音指是别人都没依据。
他清醒，彻底睁开眼。
眼前景象显示，他仍是在车内，但车身破旧不堪，像是这辆豪车早就报废多年。
“滋滋。”
电流声很明显。
像是根针从左耳刺到右耳，给人极不适感觉，以至于无法再继续忽视下去。
郁诃睫毛微颤，从睡梦中醒来。
与此同时，这电台里还回荡着人声噪音。
“应该半个小时后，们就能到。”他道，“为安全考虑，皇室离首都军校并不远。”
这样看来，确是个当天去，当天就能回E级任务。
大家彼此之间并不熟悉。
虽然奈克很想和郁诃搭话，但碍于里昂存在，所以也不好说些什。
这倒是好事。
里昂已经站起身来。
他拿过冰窖里瓶酒。
单手开瓶，仰头，喉结滚动，喝起来。
他眼底层极明显阴影，览无余。
郁诃自己熬通宵，所以状态摆在脸上，以至于让夏修霖眼看出。
玻璃骤然炸裂，酒水飞溅进地面
同时，细节发生巨大变化——
眼前音响裂开，长出张丑陋嘴。
血从嘴唇边缘流下来，淌满整个车底。
裂缝越来越大。
它兴致盎然，喋喋不休道：“看到你在车上偷看他动作，怎？你也想像那个红头发小子像他搭话，像正常队友和他交谈？”
“你今天穿衣服不错…滋滋……喜欢你手臂，你修长大腿上戴着武器皮环……”
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旁边是你新队友？”
“……”
“不理？没关系。黑头发是喜欢类型，会替你好好玩玩他——”
车内很容易就陷入安静，更方便各做各。
很快，车就离开学校。
或许是先前他已经调教过次防护罩缘故，他没有再感觉到最初穿过它时那股刺痛感。
郁诃闭上眼，开始补觉。
不知道过多久，忽然传来道刺耳响动——好像有人将车上音响打开。
但眼前这人，和他相比不遑多让。
他睡眠质量定很差，面容疲惫，根本不像有睡过天好觉。
被当面打脸，奈克：“……”
里昂名声很糟。
所以他也不好说什，只得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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