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想到处同僚顿时露出“竟然让这混蛋抢先步”扼腕表情。
之后该怎处置下属是之后事,现在当务之急是看看人到底有没有事。
虽然没把这位钦使放在心上,但是死在这里到底是件麻烦事。
*
但凡当军医总是个利索人,不多会儿,个精神矍铄小老头就大步流星走过来,速度之快、就连后边帮忙拎着药箱程荣都得赶着步子。
然后他眼睁睁看见那身华服、白白胖胖,和整个军中气氛格格不入使者,和他对上视线,下子就哆哆嗦嗦僵住。少顷,他双眼翻白、直挺挺往后栽……
竟然句话未及说,就那晕过去。
楚路:“……”
楚路:“???”
他立刻就将视线投向几个祸头子。
现归来那队人,驻守士兵忙挪开营门处拒马,拉动机关、放下壕沟上通行道。
马蹄踏到木板上,发出笃笃响声,但除此之外,这只骑兵却再无别动静,训练有素可见斑。
在最后匹马通过入口,机括转动声重新响起,原本畅通无阻道路重又变成处处藏着危险堡垒。
……
楚路回来动静不大不小,毕竟巡视算是日常任务,要是每次回来都兴师动众、那营地早就乱套。
刘
该说他对自己下属实在够解,看过去人有个算个,都是这几日在柴大人骤降体重和眼底青影上掺脚……连送碗鸽子汤程荣都没被放过。
人群中因为个头最大、均摊到视线最多张姜率先抵不住,他双手高举以示清白,“这次真不是俺干,俺刚才没动他!!”
旁边在尽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程荣已经露出不忍直视表情“这次”“刚才”……
——脑子真是个好东西,可惜他同僚没有。
他飞快说句“属下这就去找刘大夫”,果断先溜为敬。
但是这动静在这几天盼星星盼月亮、精神紧绷到都有点神经衰弱柴铎眼里简直是再明显不过,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心心念念人总算等回来。
忙不迭地穿上他那套紫衣官服,又在配上金饰鱼袋——务必显出自己在大昌朝中举足轻重地位。
柴铎本意是等人来请,无论何时,“待价而沽”总比“主动送上门”去来得“值钱”。
但这几日惶惶不安,已经让他不复最开始冷静笃定,在自己帐中来回踱两圈,还是决定主动过去。
于是,楚路这边刚到营中,还未及下马,就见远处个和军中气氛格格不入紫衣身影快步而来。立刻意识到来人是谁,楚路打个手势制止想要去拦亲卫,甚至为表友好、下马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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