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也或许早都疯
，只是刚才是难得
正常模样。
还什
都没来得及问、连黑白无常身份都没能解释楚燕二人：……
好在套话这种东西，燕处还是有点心得。
折腾大半夜功夫，在燕处刻意引导下，总算从这女子颠三倒四叙述中提炼出点儿有效信息。
——津宁镇后山神祠。
不过那妇人这会儿却无心在意这些，她脚步踉跄地走到棚屋
角稻草铺“床榻”旁，拉住上面正昏迷男人手，她张张嘴好像想要说什，但最后却只归于无声哽咽，似乎是撕心裂肺哭得太多、这会儿连哭都哭不出声。
那无声沉痛让跟进来两个人都时沉默下去。
女子哭过之后，转身看来，“敢问无常二爷……
当家寿数还剩多少？……若、若是……夫妇二人可否同行段？”
她虽是强自压抑着，但是语气还带断续哽咽。
楚&燕：“……”
那妇人怔下，不知想到什，原本木然眼神突然显出些光亮。
女子侧身福礼，纵然这会儿衣衫褴褛、却也能看出曾经教养，“妾身见过无常二爷……还请二爷宽宥，容妾再回去看当家眼。”
楚路：“……”
燕处：“……”
在经历出门被人当神仙后，这会儿又被当成鬼差。
这女子是从那儿得知施咒方法。
燕处过来找楚路之前，也在外探不少消息，却没听说过后山有个神祠，想必是废弃已久。荒郊野岭去找个废不知多少年神祠，要是没有去过人引路，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但是在场唯去过人……
燕处看眼那神色癫狂女子，无声叹口气。
——能问出
这还真不好说。
这女子神情恍惚，却也不需二人答话，又接着自顾自道：“是、是，不能够……当家他是好人……可不能跟这个毒妇起走……”
说到这里，她神色又倏地狰狞起来，声音癫狂尖锐，“那个姓徐老贼……哈哈哈……死、死……要拉着他块死！……哈哈……块上路……”
真是说疯就疯……
完全不给人说话机会……
真是短短晚上功夫，天庭地府走个遍。
只不过这次就连燕处也没什打趣心思，他拦拦欲要开口解释楚路，示意师兄进去再说。
毕竟这会儿还在外面、人多眼杂，倘若被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闹出什动静。
两人随着那妇人进这棚子。
棚子低矮，进来两人都得稍稍低着头才不至于顶着顶棚，而里面空间亦是逼仄，加两个成年男人往里杵，好似连下脚地儿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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