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好人”?
什时候人们对道德底线要求这低?
果然,是因为霍丞相名声太臭,有那丁点儿不坏到那彻底趋势,就值得特意被人拿出来说道说道。
他们甚至没有按照预计绕路,而是直接深入从潞州内部穿过。
人饿急什事儿都能做出来,这些流民灾民其实要比山匪都危险些,他们这选择实在风险很大,但是柴襄锦向是愿意冒险人,事实证明她确实又次赌赢。
柴诸记得中途姨母离开几日,好像是去查些什,回来以后心情好好些天,连他失口叫“姨”都没给他把饭换成青菜豆腐。后来他印象中隐隐约约听见对话,好像这事儿跟个霍姓*员有什关系,当然不是谣传中负面关系。
柴诸直觉那个人就是霍丞相,而且他确实在赈灾银子里动什手脚,但或许是为救人……
但是这种隐隐约约明悟、感觉,实在是很难用言语表达。
他就得直接和这个世界死在块儿。
想想世界湮灭时巨大能量,时空局到时候能不能把他灵魂捞回去都是五五开,说不定就被这个世界拉着起陪葬。
为救这个世界、也为自救,楚路边儿兢兢业业扮演着他玩弄人心、贪财恋权大*臣大反派,边儿还得绞尽脑汁、四处救灾,生怕哪下没扛住,这个世界直接嘎嘣。可偏偏后者行为,在世界意识判定中属于“外来者干扰命运线进程”。
于是他拼死拼活干着白工,还得被世界意识死盯着警告赶紧滚出去,三五不时给他添顿麻烦。
就算是现在、回想起当时经历,楚路都觉得有点脑袋胀痛。
柴诸这会儿打算说出口,才发现这里面有很多逻辑都不通顺,那种“猜测”“觉得”实在是非常讨打说法,而且幼时模糊记忆也无法提供什佐证。
最后,他只能含糊道:“没什人饿死、也没有水灾后常有疫病,周边州府甚至连流民都没接到多少……”
他只能按照逻辑给出推断,“……或许是潞州府衙谎报灾情、也或许是其实霍相并没拿那多……”
他给出最终结论,“其实也没有罪名里说那严重。”
这番话听得楚路眉头挑得老高。
……
柴诸仍在继续,“当时年纪小,其实记不很清楚。”
“但是潞州情况,好像没有预想中那差。”
……应该是好得过头。
柴诸其实记不太清楚当时外部情况,但是他还是能记起来姨母进入潞州时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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