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是向月明撑不住
，考虑到她第二天下午要拍戏，程湛才堪堪收敛点。
“老婆。”
“嗯？”迷迷糊糊间，向月明往他怀里靠：“什
？”
程湛
吻落在她耳边，低声道：“晚安。”
向月明听着，唇角往上牵牵。
和程湛结婚这长时间，向月明该懂都懂，不该懂也懂不少。
她勾着男人脖颈，主动又热情。
刚开始时候，程湛还能忍住。到后面，实在是忍无可忍，拥着她翻个身，正大光明享用自己生日礼物。
向月明攀着他肩膀，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窗外月色洒进来，房间内流淌着温柔夜色。暧昧撩人。
不能睡，要在十二点时候跟程湛说生日快乐，所以
直强撑着。
到最后，是被程湛带进浴室洗漱。
洗完澡出来后，还不到十二点。
向月明主动往程湛怀里钻，勾着他脖颈，娇娇软软喊着：“老公。”
“嗯？”
到十二点时候，向月明强撑着精神，靠在程湛耳边说句：“老公，生日快乐，心愿成真。”
程湛勾着她舌尖纠缠着，低低道：“好。”
对他而言，向月明直在身边，陪他度过每个生日，过每个新年，就是他最大心愿。
其他，不再多求。
这晚，向月明老老实实被程湛折腾，让他好好地享受大半个晚上生日礼物。
程湛嗓音低，裹着夜色沙哑，“怎？”
向月明睁开眼，低头亲亲他唇：“生日快乐。”
程湛倏然笑：“听见。”
“
给你送生日礼物。”
程湛扬眉，看着她动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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