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呢。”
程湛指
个，面无表情念出来：“这个人说姐姐
腿不是腿，
“嗯。”
向月明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抿下唇问：“你在看什
？”
程湛给她看手机，他在刷和她有关微博。
向月明看眼，羞窘不已：“你看这个做什？”
“学学。”
她安抚着她情绪，轻声道：“
心里有数。”
“你哪次心里没数？”
向月明沉默。
向太太无奈叹口气，揉揉眉心道：“什时候有假？”
向月明怔，结结巴巴问：“怎？”
向月明语气轻快，唇角弯弯道：“今天你那儿月亮圆不圆。”
向太太忍忍，没忍住冷哼：“这儿月亮，都要被劈成两半，你说圆不圆？”
向月明噎住。
向太太恨铁不成钢，咬牙切齿道：“和你爸爸今晚正好没事。”
“……哦。”向月明心虚地摸摸鼻子：“你们怎也开始看这无聊综艺。”
颔首，并不吝啬自己赞美：“嗯，虽然不太能专业点评，但在看来，那支舞很美。”
向月明笑。
她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起来。
两人低头去看，向月明脸上笑僵下。程湛看她，眉峰稍扬：“怎不接？”
向月明看他，“妈。”
“……？”
向月明头雾水看他，懵逼不已：“啊？学什？”
程湛很是淡定，浅声道：“看看他们怎夸。”
向月明哽住。
程湛挑眉翻翻，慵懒点评：“有还挺有意思，就是太夸张。”
“回来休息！”
向月明算算时间，忐忑道：“那……可能要半年后。”
向太太毫不犹豫挂她电话。
向月明眨眨眼，唇角上扬着给她发几个表情包哄着。
耳畔没声音，程湛侧目看她：“打完？”
“知道是这无聊综艺你还参加？”向太太没忍住，拔高音量：“你那腿还要不要？你就不担心在舞台上再次出现意外？上次检查医生是不是跟你说过，简单点不过多扭动脚腕舞蹈你可以再跳，但是像芭蕾舞这种，你不能再碰。”
她深呼吸下，恼怒道：“你倒是好，不仅碰，你还给跳这高难度，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腿！”
“……”
向月明捂着手机，没敢让程湛听见。
她听着向太太怒吼，缄默片刻才出声：“妈，没有那夸张。”
程湛稍顿，“嗯”声：“不出声。”
“……”
向月明无言，她担心不是这个。
看着还响手机，向月明没辙，只能接听。
“喂。”她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向太太，您怎这晚还没休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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