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浴室和房间,两人重新躺上床。
周砚躺下,许稚意自觉往他怀里钻。
他拥着她,低声询问:“困吗?”
“点点。”许稚意打着哈欠说:“们明天做什?”
周砚想想,“去逛街吗?”
许稚意脸颊坨红,“你自己知道。”
周砚把吹风机插上电,给她吹头发,“你说可以。”
许稚意不想说话。
她想到两人刚刚在浴室里发生事,就羞赧到蹦不出个字。
怪周砚吗?
许稚意眨眼,被几杯酒灌满脑子迟钝很多。
她不明白地问:“什别?”
周砚看她这样,心痒难耐。
他欺身,低头吻她,描绘着她唇形,含着她唇深入,嗓音沉哑道:“要这个。”他问:“可以吗?”
许稚意脑袋坠机三秒,感受着他舌尖抵入,含糊不清说:“可以。”
她将杯子推到周砚嘴边,“你喝。”
周砚眸子里压着笑,不嫌弃地将她喝剩水喝完。
喝完,他看趴在自己怀里休息人,“去洗澡?”
许稚意“嗯嗯”两声,抱着他嘟囔,“你帮洗。”
听到这话,周砚没忍住笑,“你确定?”
好几杯酒。
杀青,大家都很高兴。但在高兴情绪下,又有些不舍,有些难过。
谈初和余征真太苦太苦,提起他们就让人难受。
吃过饭离开,行人回到酒店。
他们都是次日傍晚航班回国,关导特意给大家大半天逛街休息时间,让大家买买买。
“没什要买。”许稚意想想,“们睡到自然醒,然后去机场?”
周砚:“好。”
两人相拥躺
不,怪她。怪她意志力不坚定。
周砚看许稚意害羞模样,眼眸里满是笑。
“不好意思?”
许稚意睨他眼。
周砚笑笑,给她吹干头发,这才去吹自己。
“……”-
洗个漫长澡。
从浴室出来时,许稚意已经彻底清醒。
她瞅着拿着吹风机从里走出来男人,骂句:“禽兽。”
周砚挑眉,“什?”
许稚意点头。
周砚捧着她脸,指腹擦过她柔软红润嘴唇,暗示意味极强,“给你洗话,要报酬。”
许稚意睁开眼看他,“要什报酬?”
她下意识说:“有钱,付得起。”
“不要钱。”周砚抚摸着她唇瓣,意有所指,“要别。”
回到酒店,许稚意和周砚也不再避嫌,直接进间房。
她有点儿醉,但又不完全。
被周砚抱回房,许稚意嚷嚷着口渴。
周砚失笑,喂她喝小半杯水,看她餍足模样,喉结滚滚,“还要吗?”
许稚意摇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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