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个小孩儿，吃个东西都能吃得到处都是。”-
在学校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临近开学摸底考试。
“嗯。”裴砚承终于点头，不忘补充道，“是第
时间告诉
，记住
。”
“记住。”
他屈指轻叩下桌面，淡声道：“吃饭。”
见裴砚承语气总算有所缓和，姚舒紧绷神经这才悄无声息地松懈下来。
她拿起份甜品，挖小勺布丁。
以前在溪城读书时候，每个学期学校都会组织这种防止校园欺凌讲座，她当然知道该怎做。
“还有呢。”
裴砚承面无表情地继续问。
“还有，”姚舒说，“嗯…可以报警，向社会求助。”
“还有呢。”
白天还好，晚上睡着后就控制不住自己手。
可能就是那个时候自己无意识抓。
姚舒把自己猜想原原本本地告诉裴砚承。
裴砚承表情有几分严肃。
“姚舒，有点你要知道，你现在住在这里，就是你名义上监护人，虽然在你日常生活上关注较少，但也绝对不会容许别人欺负你。”
这还是裴砚承第次指名道姓地叫她名字。
尤其是这个问题更是问得猝不及防，姚舒拿着餐叉怔三秒，迷茫地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功能，对着自己脖子看眼。
皮肤上几条红痕有些明显。
看着确实挺像和别人打架时候被抓伤。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是什时候弄，思索片刻，还是诚实回答：“想不起来怎弄。”
然而勺子没拿稳，布丁啪嗒掉在她白色裙子上。
红色樱桃果酱也沾在上面。
裴砚承平静地把毛巾递给她。
她觉得有些窘，接过毛巾擦拭裙子。
男人听不出任何情绪声音落在她耳畔。
“还有……”
她想想，“还可以告诉家长。”
“告诉谁。”
姚舒轻轻抬起眼，目光落在裴砚承略微上扬眼角，稍稍恍惚那瞬。
她轻声说：“告诉叔叔您。”
姚舒乖顺地点头：“可是…真没有人欺负。”
裴砚承望她几秒，抬手松松领带。
“问你，如果在学校有人欺负你，你该怎做。”
“告诉老师。”
姚舒老实回答。
毕竟只是小小划痕，不痛不痒，估摸着睡觉就能消。
谁知裴砚承并没有作罢意思，而是冷下声音说：“想不起来那就继续想，想起来为止。”
姚舒不明白他为什突然变得那严厉。
她不敢再糊弄，静下心认认真真地回想这几道划痕来由。
来到黎城之后，她多多少少有些水土不服，从而有轻微皮肤过敏，容易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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