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好像也再没有什地方比这里更有安全感,他知道她所有事,也不用问她怎。
从小到大,她在他面前,都只管放松身心就好,其余,他会保护她。
岱历亭把毯子给她轻轻盖上,再掖好四个角。
准备把她手放入被子中时,他忽然发现右手那只手腕上,有圈泛着血珠牙印。
岱历亭愣愣,浑身寒气顿起。
吗?”
“你……”
“不想养,养不起,就别生,人都做不好,做什父母!”他眼神如寒风般狠厉,话落抬手再指指她,“最后说句,如果让知道你再出现在她面前,不会绕你。”-
回到家里。
岱历亭进屋发现,客厅亮着浅浅光,沙发上缩着个小身影,呼吸均匀,睡着。
摸摸她脑袋后,男人起身下楼,到外面药店买东西。
不到十分钟人就快速回来,回到沙发旁,弯身屈膝下去,用棉签沾着药给她擦伤口。
明麓疼,皱着眉立马要缩回手。
岱历亭马上放下药,伸出只手去摸她脑袋,下下轻抚,顺着温声哄着:“小麓乖,是,是呢,给你擦药,乖,不动,马上就好。”
她好像听进去,头发上熟悉温暖抚摸让深睡人浑身渐渐放松下来,点都没再动。
他走上前看看,弯下身子去扶她,想要抱起来。
碰,小东西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越发缩着身子。
岱历亭手微僵僵,马上收回来没有碰她。
他起身回卧室找条毯子出来。
沙发上人依然悄无声息地那躺着,脑袋枕着个抱枕,睡得似乎,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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