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酒向顾苒泼过去。
只不过下秒,她腕骨痛,酒杯哐当摔在地上,酒液四溅。
秦文依腕骨吃痛,忍不住叫出声。
季时煜冷冷看着她。
前人。
她忍那多年,讨厌那多年,又因为句“不过是秦文依不在”痛苦那多年,今天再面对这个人,终于毫无顾忌,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把自己厌恶说明明白白:“爸爸是司机,但那又怎样呢?不管他是谁都爱自己父亲。英德是季家让堂堂正正去,今天也是拿着邀请函来,如果你觉得不配,不用在这里阴阳怪气,你那高贵,当初大可以去找学校开除,跟学校说个司机女儿不配入读英德,今天你也可以让人把带出去,说没有家世不配站在这里。”
顾苒声音提高,不少人听到动静都朝着这边看过来。
“可是你没那个本事,因为你自己知道自己是个什人有多荒唐,你只能而再再而三地贬低,用自卑,衬托与维护你那高傲身份与自尊心。”
“可惜今天你失算。现在不是那个任你戏弄羞辱小孩儿。”
顾苒突然轻笑声,看着脸色苍白秦文依:“如果真要说,你不也是养女,们谁又比谁高贵?”
秦文依大脑懵片刻。
从她被秦家收养那天起,秦家人就不提她是养女,后来也没有人提她是养女,再后来遇到人甚至都不知道养女这个事,她也绝不告诉别人这个事实。久而久之,她似乎已经忘这个身份,忘很多年前,曾经有对寒酸夫妇来找过她。
直到在如今秦家联姻时,她才依旧认识到这个圈子里世家有多刻薄与现实,对方次次地介意她养女身份,养女跟亲生不同,面对她只是个养女身份,对方次次犹豫。
秦文依看着自己手中那杯红酒,最敏感事情被扒开,瞬间,仿佛失去自控力与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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