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歌沉默瞬,突然问道:“所以,你以前真很讨厌?”
袁玉涵:“……”
他果然和时景歌活在两个世界里!!
袁玉涵咳嗽好会儿,才咬牙道:“是又怎样?”
“没说怎样啊,”时景歌分外无辜,“只是想解以前事情罢。”
什?
袁玉涵又傻眼。
他终于明白,他和时景歌脑回路不在个世界。
“又不是说你不讨厌,你就能不讨厌。”
“不记得以前事,”时景歌挠挠脸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从有记忆以来,又没讨厌过你。”
袁玉涵双臂抱胸,冷冷道:“因为是他说,所以你就信?连——”
连问都不问下?
这句话刚冒出个头,就被袁玉涵及时掐断,他不想说出口,丢人。
时景歌信言子诚倒也正常,言子诚陪时景歌时间比他多多,又是时景歌唯朋友,而言子诚又没说谎,那些都是真真,时景歌不信言子诚还能信谁?
虽然清楚这些,但是袁玉涵就是不爽,非常不爽。
涵砸懵,他火气去大半,颇为无语道:“……你知道什?”
“们关系很差,你很讨厌,”顿顿,时景歌又补充道,“之所以躺在这里,也该你有关。”
这些都是事实,袁玉涵个字都反驳不,但是却无碍于他恼怒。
刚刚才消下去点火气又烧起来。
“谁跟你说?”袁玉涵声音冷得出奇。
袁玉涵轻哼声,时景歌凑过
“但是你还记得以前事。”
“所以……说,好像不算吧?”
袁玉涵沉默好会儿,才慢慢勾起唇角,拖长调子道:“你现在是比以前讨喜很多。”
“既然你以前事都不记得,那再跟你计较以前事,显得多小气样。”
“,”袁玉涵突然觉得有些羞耻,“不讨厌你。”
而此时,他小腿也隐隐作痛起来,让他更不爽。
股邪火在他体内乱窜,让他想要打爆言子诚脑袋。
脑残玩意,就他长张嘴是吧?
“可是……”时景歌略显局促声音响起来,“是你讨厌,又不是讨厌你。”
“事情决定权,不是在你哪里吗?”
时景歌不说话,袁玉涵又不是没脑子,稍稍想也就知道。
“言子诚是不是?”
这久以来,来看时景歌除他就只有言子诚,除言子诚还能有谁呢?
袁玉涵死死地盯着时景歌,不放过他任何个表情,果然,当他说出“言子诚”这三个字时候,时景歌明显坐不住。
好个言子诚,舌头那长,也不怕被人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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