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掌控个失忆人,实在是太简单些。
而之后几天,袁玉涵都没有来,时景歌连个询问机会都没有,只能去相信言子诚。
这来二去,时景歌整个人都消沉下来,连饭量都少许多,好多次都是愣愣地看着窗外,像只可怜
时景歌沉默好会儿,突然问道:“那……有家人吗?”
他声音沙哑极,隐隐带着些颤音。
言子诚迟疑道:“……你说过是你好兄弟,既然是兄弟,也能算是你家人吧?”
时景歌仿佛明白什,但他还是不死心,只倔强地问道:“……你说过会告诉。”
言子诚长长叹气,“你有家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打断,“是不是袁玉涵导致失忆?”
“你刚刚还说什都会告诉!”
言子诚张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最后也没说出来,只能迟疑着点点头。
时景歌震惊极,他用力咬住下唇,好会儿才挤出几个字,“为……为什?”
那声音之中,竟然带些颤音。
就认准你。”
“就这样,们成朋友,又成好朋友,后来,你说,是你唯朋友。”
“你最信任人就是。”
时景歌愣愣地看着言子诚,好会儿,才有些羞愧道:“对不起。”
言子诚微微愣,“为什要和说对不起?”
“那他们,”时景歌深吸口气,颤抖地问道,“为什不来看?”
“小歌,”言子诚抓住时景歌手,认真道,“你有。”
时景歌不再问,只用力抓住言子诚手,就像抓住什救命稻草般。
在时景歌看不到角落里,言子诚唇角微微上翘。
——信任、接纳、依赖,是你唯救命稻草。
“小歌,”言子诚犹豫下,伸手抱住时景歌,叹口气,“小歌,有呢,在你身边。”
“不会离开。”
“永远都在。”
“是你最好朋友,永远都会向着你。”
言子诚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承诺般,带着满满诱哄,和风起吹在时景歌耳边,仿佛要印在时景歌灵魂之上。
“……”时景歌咬咬下唇,“不记得,什都不记得。”
他眼眸点点黯淡下来,像只垂头丧气小松鼠。
“这不是你错,小歌,这都怪袁玉——”言子诚声音戛然而止,慌忙转移话题,“还记得,你想知道什,都会告诉你。”
时景歌瞪大眼睛,“袁玉?袁玉涵吗?失忆和他有关吗?”
“小歌——”言子诚欲言又止,“你快可以出院,到时候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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