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
任意妄为，看着胡作非为，看着做
那
多那多
错事，最终，你看不下去。”
“你重新‘活’过来。”
“代价是，每‘活’
天，都会对你灵魂造成创伤。”
“直到……”时景歌声音轻颤，带着浓浓痛苦，“魂飞魄散。”
没有转世，没有轮回，彻彻底底地消散在这天地间。
男人缓缓笑起来，声音温柔极，“嗯。”
时景歌呼吸很重，他似乎在竭力平稳自己失控情绪，“有礼物要送给哥哥。”
他将那块未雕好蓝灵玉递过去，“哥哥知道蓝灵玉寓意是什吗？”
男人接过那块蓝灵玉，上面有未雕好他，他手指在上面摩擦，感受着那温润质感，唇角弧度不由更加温柔。
“知道。”
“人鬼殊途，小歌，已经死。”
“你还知道啊，”时景歌惨白着脸，“那你为什还要继续看着呢。”
“人鬼殊途，你要走你自己路。”
“你不能这样……这样消耗你自己……”
男人叹息道：“……小歌。”
心离开？”
“你瘦多少，你自己知道吗？”
“你可真是……”男人点点时景歌额头，“怎能放心离开呢，小歌？”
时景歌死死地咬住下唇，但是整个身体都在抖。
无数回忆在他脑海中闪过，让他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地落下来。
男人定定地看着时景歌，“那只是梦，小歌。”
时景歌笑下，那个笑容苍白而无力，难看得很。
然后，时景歌握住男人手，让男人将手指点点地合上，握紧那块蓝灵玉。
“希望哥哥可以幸福。”
“祝福哥哥未来
“代表祝福、希望、爱与永恒。”
时景歌定定地看着他哥哥，突然道：“曾经，做个梦。”
“个噩梦。”
“反反复复，做好多遍。”
“梦见哥哥看着，在走廊尽头、在楼梯拐角、在餐桌旁边、在卧室边缘，你总是在看着，句话也不说，就这看着。”
时景歌沉默好会儿，低声道：“找到东灵花秘密。”
“嗯，知道。”男人垂眸，声音温柔，“你真棒。”
“长大。”时景歌再次重复道。
“嗯。”男人眼眸更加温柔，“小歌已经是成熟大人，哥哥很骄傲。”
“也为哥哥骄傲。”时景歌沉默好会儿，字顿道，“直，直为有哥哥而骄傲。”
他压抑地开口，声音很小，还带着颤音。
“好想你。”
“既然你不想离开，那也不离开，好不好？”
“在这里陪你。”
男人失笑，“又在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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