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歌面无表情道:“不要叫小歌。”
“是你老板,”孟云臻提醒道,
所以现在餐厅里就剩时景歌和孟云臻两个人,意味着时景歌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于是他抿抿唇,相当友好地说道:“建议你去看看脑科。”
孟云臻:“?”
“当你个问题,已经连续三天采取不同方式询问,得到答案都致时候,还要继续用新方式询问下去,”时景歌顿顿,语重心长道,“不得不合理怀疑你大脑不大中用,理解不他人言语,还伴有健忘失忆现象,你还年轻,不要讳疾忌医。”
翻译成白话就是,脑子有病,听不懂人话,赶紧去治。
孟云臻轻笑出声,他觉得这样阴阳怪气时景歌,实在是有意思。
“吃饱。”孟云海强迫自己说出这四个字,叼着个包子就走。
属于他那碗白粥,还剩大半碗。
他果然不喜欢喝白粥。
时景歌微微蹙眉,但是什都没说,只是目送着孟云海离去。
等待孟云海离开餐厅时候,他似乎下子就放松下来。
说是相当不客气啊。
孟云臻甚至还记得当时时景歌表情,那种傲慢混杂着不屑和嘲讽,扬着脑袋,用种十分刻意轻描淡写语气说道:“孟先生愿意让个骗子做自己弟弟老师?”
语气之嘲讽,态度之阴阳,让辈子阴阳怪气无人能敌孟云臻都头皮发麻。
可见,时景歌绝对是记仇。
那天仇,他还都记着呢。
刚刚那个客客气气时景歌,还让他挺不习惯。
时景歌诧异地看他眼,真诚道:“及时治疗,免得越来越重。”
虽然八成是治不好。
时景歌用眼神这说道。
孟云臻翘起唇角,“小歌啊,你是不是忘点什?”
那种感觉,几乎是肉眼可见。
如果说刚刚时景歌是个端着高岭之花,现在他已经落地。
孟云臻为自己脑海中比喻感到好笑,他摇摇头,抛开这个想法,问道:“你怎就定要和家小兔崽子断绝师徒关系呢?”
“孟先生。”时景歌放下自己手里勺子,语气平平,孟云臻抬头看他,做出愿闻其详模样。
孟老先生和孟老夫人约隔壁家董老先生和董老夫人,要去钓鱼,走得比孟云海还要早呢。
但是现在,时景歌态度那叫个客气啊!
时景歌十分平和地说道:“有吗?不记得。”
“如果言词给孟先生带来困扰,对此深表歉意。”
这礼貌又客气样子,让孟云臻更想在老虎头上拔毛。
而这个时候,孟云海已经受不,他把碗放在桌上,发出不小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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